大脑一片空白,似乎不满意他的回答,薄擎的手别有用意的提示她。
沈鸢这才想起来:“知……知道了……”
她的脖子扬起来,那雪白的肌肤都变成粉色,长长的耳坠因为律动而摇晃着。
浴缸里,外面的房间里,沙发上,窗台上,都是他们的身影和痕迹。
沈鸢最后一点力气都没有,被薄擎抱着,双腿搭在他的腰上,而薄擎似乎还有发泄不完的力气。
深夜,替沈鸢洗了澡,薄擎把人抱回了床上。
床头只开了一盏小台灯,房间里不算太亮。
沈鸢已经睡着了,闭着双眼,海藻般的头发洒落在床上,也遮住了沈鸢的半张脸。
薄擎就这样看着缩在自己怀里的沈鸢,伸手勾了勾她的头发,把长长的头发给勾到了她的耳后。
沈鸢的耳垂现在都是红的,像是被他咬出了血丝,脖子上都是淡淡的痕迹,好看极了。
那已经是薄擎很克制了,如果现在掀开被子,就能看到里面的沈鸢,身上都没有什么完好的肌肤。
这不是沈鸢买耳坠的交易,更像是对沈鸢把耳坠还回来的惩罚。
这一次的失控,也完全是把前两天酒店什么都没发生的给补了回来。
食髓知味,原来是这种感觉。
她像是一个来自青丘族的狐妖,能吸食人的精魄,可薄擎却心甘情愿的让沈鸢吸食。
他好像对她,越来越宽容了。
事情好像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,薄擎之前屡次试图拉回正轨,可好像每一次遇到沈鸢,他都会忘记这回事。
之前,他会觉得沈鸢和薄斯年的婚事和他没关系,甚至他就想看到这两家人都不安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