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秋侧过身子躲过了那人,站好后说道:“二婶这说的是什么话?二妹从我那儿走的时候可是好好的,并且回来的时候也没有事啊,怎么就说是我弄的?”
那人是沈秋的二婶姓方,是个胡搅蛮缠不讲道理之人,看着沈秋,眼神怨毒的道:“这几天她只去过你家,回来晚上就病了,不是你还有谁?”
没有人告诉她,她的女儿做了什么好事,不然她能把死的说成是活的,知道她女儿做过得事,她一定会想尽办法,把她的女儿送进国公府。
沈秋笑笑说:“二婶,她还没有那么重要,需要我亲手出手害她。如果我要害她,昨天就不会送她回来。”
然后对肖航说:“肖大夫,请您帮忙看看。”
肖航耸耸肩说:“好吧,你愿意救,我就帮着看看。”
说着就走到床前,拿起从床幔中伸出的手腕,好一会儿说:“烧好退,之前是没用对药,就是这么高的体温烧了这么久,就是烧退 了,估计也会脑子不清楚。”
方氏立刻就上前吼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肖航看看床幔说:“就是烧退了,她也会变成傻子。”
方氏不可置信的后退两步,咬着牙说:“我不信你们,你们大房的人没一个好东西,我不信你们。”
沈老夫人叹口气对永安侯说:“都是你的后人,你自己做决定吧。我这个嫡祖母在他们面前没有说话的分量,你这亲祖父的话他们还是听的。”
肖航说:“要是治,我现在就写药方,还得施针,要是不治我就先走了,我的药园还有一堆事儿呢。”
听完肖航的话,沈老夫人跟沈秋说:“秋儿,我们走吧,他们怎么办让他们一家人商量去吧,咱们就不参合了。”
沈秋对肖航点点头,就跟着沈老夫人走了,永安候看着出去的妻子,心里是说不出的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