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高高在上说着,是威胁也是施舍。
乔筝被他压在身下,仿佛一条溺死的鱼,脆弱而又无力:“没有你,还有别人……如你所说,是个男人就行,我不缺你这一个!”
被她的态度激怒,霍北恒没有抽身离开,阴沉着面容继续。
对此,乔筝声音嘶哑着,浑身都在抗拒:“走开……别碰我……你放开我……”
她越是如此,霍北恒越是怒火中烧,理智开始荡然无存。
野男人都能碰她,他是她的丈夫,她怎么就不情不愿?!
“你不是一直求着我上么,现在又装什么贞节烈女!”
霍北恒质问着,手上动作蛮横,差点撕烂了乔筝的睡衣。
“霍北恒,你不能这么对我……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
被他羞辱到极致,乔筝声音满是哭腔,伸手胡乱向后挥舞着。
不经意间,她的指甲抓伤了霍北恒的脖子,他这才停了下来。
霍北恒冷冷起身,一边摸着脖子上的血痕,一边看着妻子脸色惨白,环膝蜷成一团。
她嘴里不断重复着那句话:“你不能这么对我……”
这让他分辨不清,她是真心抗拒还是欲拒还迎:“乔筝,你真不要我碰了?你想好,这次你拒绝,日后你再怎么求我,我也不会碰你一根手指!”
乔筝红着眼眶,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他眼底的厌弃,几乎溢出了眼眶,仿佛笃定了她在又当又立……
“嗯,不要了。”
乔筝一颗真心又冷又疼,艰难扯了扯唇瓣,勾出一缕薄薄的嘲弄:“比起当你的陪睡小姐,我更想当男公关的金主!”
想起没有挂断的通话,她脑海闪过了霍西洲的面容。
霍北恒神色郁郁,她从前求着他碰,现在竟然拒绝了他……他在她心上还不如男公关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