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。

只是气质而已。

……

第二天，邵楷眼圈发黑，眼睛布满红血丝，他一夜都没睡好。

昨晚他做了一晚上的噩梦，他本来不相信死去的人死后有灵魂，可梦里，这些尸体全活了过来，抓着他的脖子，一些还要求他还他的命。

还梦到，昨天不是他救得周文斓的事情被院长知道了，院长一气之下开除了他。

结果一大清早，院长就来看望周文斓。

邵楷有些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。

看着眼前四十岁左右，岁月却丝毫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的长相沉稳的男人，他神情一阵恍惚。

这是梦还是现实？

院长真的知道他昨天没能救得了周文斓的事情了吗？

应该，没有事吧。

周少这种病，院里早就知道了，他活不了多久。

就算他一不小心没能救活的了周文斓，院长也不会怪罪他的。

要怪就怪昨天突然出来的女孩，明明已经要死的人，她偏偏救活了！

如果知道人是活在她的手里，国防医院的医生都没能救得了的病，国防医院的名声还要怎么保住？

他的名声还要怎么保住？

今年他就要升主任了，他绝对不能让这件事坏了他的好事。

“没睡好？”院长江飞朔看到邵楷眼下的黑眼圈。

“没，不是，做了一晚上的噩梦，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，不是什么大事。”邵楷搓搓冒汗的手心，梦境折磨的他头钻心的疼。

这应该不是在做梦，院长还不知道他没能救下周文斓的事，他要镇定。

“这是什么？！”

江飞朔皱眉，戴着手套的手指小心的擦了下周文斓的嘴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