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若是躺在床榻上,也丝毫不会怀疑下面是空的,因为密室的材质经过了特殊的处理。
“别怕啊,不过就是密道罢了。”
傅娆抿了抿唇,好奇心趋势下,她也慢慢的下了楼梯。
走下去后,傅娆才发现,这下面有很多灰,且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,就好似很久没有人来过一般。
或许,就连这一品楼背后的主子,都不知道这密室的存在。
那问题来了,江朝华怎么会知道?
难道她是一品楼背后的主人?
“我可没那么多银子开这酒楼,不过酒楼的主人,不知道床下有密室。”
江朝华慢慢的拿出一个火舌子,吹了吹,将密室照亮。
密室中,空荡荡的,到处都是灰。
与其说这里像密室,不如说这里更像一个地下的粮仓储存室。
空间太大了,好似下面全都是空的,可人走在上面,却丝毫都察觉不到。
傅娆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她下意识的问道:“那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无意知道的啊,一品楼的原位置,乃是前朝皇室地下粮仓,傅娆,现在跟我一样知道这个秘密,多了一个你呢。”
江朝华微微一笑,笑的傅娆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她甚至觉得今日江朝华找她来这里的目的,一是为了所谓的秦妙春的丑事。
二,她是在算计自己,想让自己也一起跳下来,发现这密室,届时若是密室暴露,她江朝华也能拉上自己。
真不愧是恶心,这歹毒的心思,好绝。
傅娆气的咬牙切齿,可她已经被江朝华拖下水了,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。
“到了。”
不知走了多久,地下的风险些将火舌子吹灭。
傅娆浑身凉气遍生,心里更紧张了。
忽的,江朝华停了下来。
她抬起手,往上指了指,示意傅娆顺着楼梯往上爬。
傅娆看了一眼身后的方向,从她们所在的包房走到这里,约莫路过了两间包房。
也就是说,楼梯上,是她们隔壁的隔壁。
“你最好没骗我,不然我饶不了你。”傅娆威胁着,提着裙子,将鞭子塞到腰间,慢慢的往上爬。
江朝华不在意的笑了笑,跟在傅娆身后。
爬到最上面一层台阶,便能隐约听到人的说话声。
“想死我了,快让我抱抱。”
“急什么,没人过来吧。”
说话声,是一男一女。
男人的说话声,并不陌生,而女人的说话声,傅娆自然更加熟悉。
她眼瞳一缩,满脸阴鸷。
“自然是急的,你都多久没见我了,难道不想我么,还是说,你心中最想的是你那个死人未婚夫。”
方信今年十八岁,生的面皮粉白,风流倜傥。
他尚未娶妻,但后院已经有了七八个小妾。
身为虢国夫人唯一的儿子,方信不学无术,从小锦衣玉食,喜好美色。
除了流连长安城各大青楼小倌,方信还喜欢调息良家妇女,不知欺负了多少女儿家。
可奈何,虢国夫人跟方家权势压人,那些吃了亏的姑娘们,只能自吞苦果。
“别提他,说起来就烦。”
秦妙春年岁二八,生的模样清秀,倒也别有一番滋味。
她穿了一身水蓝色的湘裙,头上带着戏水金钗,一张清秀的脸,因为紧张激动,浮现一抹红痕,倒是多了两分姿色。
她似撒娇一般的推开方信,方信眼神一闪,赶忙去哄,两个人好不腻歪,只听的傅娆恶心。
“咯吱。”
只听床榻发出一阵响声。
傅娆楞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,猛的抽出了腰间的鞭子。
好一对渣男贱女,不要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