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焦急的等待着,对安平遥担心让他冲到了厨房。
他拿起酒壶咕咕咚咚的喝了起来,片刻之后,宁知忽然抬起双眸。
如果有人在场一定会发现,此刻的宁知好像是邪神下凡一般,他漆黑的双眼中带着怒气 。
安平遥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,太医迟迟不到。
“驸马,太医说华闻公主身体不适,所以可能要晚点赶过来。”
“不能来?”
宁知上前几步,一字一句的说道,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管家。
管家莫名心跳加速,后退了两步,疑惑的打量着宁知。
这个真的是那个傻驸马吗?样子没错,衣服也是没有错,但总觉得好像在看另外一人。
“如果你不能在半个时辰之内找到治好的安平遥的大夫,你就自裁谢罪吧。”
宁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快步往房间里走去。
管家莫名觉得浑身满是寒意,驸马怎么如此奇怪,他挠了挠头想不清楚。
虽然对方是个傻子,但方才的那些话,还是让他急忙去找大夫。
能找到御医最好,实在不行,城中最好的大夫也行,如果真找不到,管家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。
他哆嗦着身体,急忙跑了出去。
“真是想不到嚣张跋扈的安平公主,竟然被一杯酒放倒了。”
宁知站在床边,望着昏迷不醒的安平遥,神色复杂。
想到上次安平遥是如何算计自己的,他应该趁着这个机会报复才对。
但是他却丝毫没有这个想法,看着安平遥通红的脸,莫名有些心疼。
“我不是宁知,我是子期,子期只会讨厌安平遥。”
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摸摸安平遥公主的额头,烫的惊人。
宁知拿出帕子拧干之后放在她额头上,安平遥紧皱的眉头似乎松了下来。
“喝酒都能晕倒,真是个蠢货。”
宁知小声嘀咕,他转身不安的看着门口。
“大夫来了没有?”
宁知问刚进来换水的婢女,好巧不巧,偏偏就在这个时候,华闻公主不舒服,还叫走的了所有的太医。
说这之中没有猫腻,没有人会相信,宁知漆黑的眼中忽然多了几分杀气。
宁知又要拿着沾湿的帕子帮安平遥降温。
“驸马,还是奴婢来吧。”
“不必,笨手笨脚的,给我出去。”
婢女愣怔了一下,惊讶的抬头看着宁知。
“没听到?”
宁知不耐烦的看婢女依然站在原地,像是木头一般傻呆呆的。
婢女清醒过来,急忙低头一溜烟的跑了。
“你千万不要死,不然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宁知盯着安平遥,觉得她似乎不是自己想的那么恶劣,至少对宁知还算是好的。
大夫过来帮安平遥诊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