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其他人面前,估计早就已经成了杀人的煞神。
她带出哄小孩的姿态轻声慢语:“你说,若是在这种时候动手,真的合适吗?”
“华闻再怎么说也是高临那个狗皇帝最宠爱的女儿,他驸马爷在我这儿出了事,他怎么可能不介意?”
宁知在听到这话之后,一皱眉头便要开始说话,安平遥立马用食指堵住他想要开口的唇。
“我晓得你想说什么,我们兵强马壮不怕他,只是有时候明明不用承担这种风险,为什么我们非得要承担呢?”
“就算我们兵强马壮,但两两相碰受伤的只会是我们自己的人马,难道你不会心疼吗?”
宁知很是在意自己这些手下,安平遥也是晓得的,所以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治治他一天到晚喊打喊杀的毛病。
果然,她在说完此话后,宁知面上神情逐渐正常了,他估计自己也是想通了。
“难道你不觉得,方卫之的示好以及今日撕破脸皮来的都太快了吗,你没想过其他的东西吗?”
安平遥干脆坐在宁知怀中,眼睛发亮的看着他,他是绝顶聪明的,她就不相信这家伙没察觉到不对。
宁知见她坐在自己怀中,眸色深沉,他舔了下薄唇,喉结微动。
“在皇帝要将你赶去大月时,急匆匆说只爱你,如今出现了小蝶,他觉得这一盘棋下不去了,所以才直接将棋局推翻,露出了本来面目。”
安平遥笑了出来,她笑声如银铃般悦耳,又带着那么几分勾人的意味:“我早就知道你看清楚了,兴许还比我快,只是你一天到晚就只晓得吃醋,明明都明白了,还吃醋。”
她语气中带着嗔意,伸手轻轻摸向他的喉结,感受着喉结有规律的抖动。
他直接将她凌空抱起,她一声娇喝之后连忙用手环抱着他的脖子,两人朝着内帐走去。
“我不说,不是因为吃醋,而是因为那该死的东西真对你存着一丝心思,不过如今早就没了。”
“今日夜里,我已经安排了人去废了他,毒会吓的无色无味,往后他与女人没什么区别。”
宁知将安平遥轻轻放在榻上,说出了这话。
她神色逐渐变得迷离起来,如今这种时候有什么事不能答应的?
看着在自己上方的男人,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,感受着对方的触摸,她身子颤抖,下意识将不安分的手握住。
“乖。”男人只是一个字,便将她溅起的屏障悉数击碎。
“现在是白天,你。”安平遥原本想提醒他,没成想这人更用力了些。
她声音不受控制从唇边溢出,手抓着榻边。
“这个时候还敢分心,你是真觉得我对你温柔。”
在彻底沉沦之前,她听到了宁知的声音,便与他一起共游巫山。
一声喟叹之后,面前逐渐变得亮起来,安平遥穿好了自己的衣裳。
“怎么,晓得方卫之做不成男人了,你心里头激动不成?”她脸上泛着红,说起了俏皮话。
宁知猛然凑到她面前,他俊秀的脸庞仿佛给她一记暴击,这男人长相真是没得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