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序得意道:“别的不敢说,在射箭这块,我说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!”
“话说咱们要不要去庆祝一下?”
胖子附和:“我知道一家新开的火锅店。”
两人眼巴巴地看着秦泽。
秦泽也没扫兴,大手一挥。
“那还等什么,走起!”
闻景忽然道:“你们先去,待会地址发我,我回宿舍洗个澡。”
话落,闻景与三人分道扬镳。
槐序喃喃道:“你们有没有发现,今天二哥很不对劲。”
胖子点头:“是有点,感觉像是变了个人。”
秦泽淡淡道:“男人嘛,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,咱们先去占个座。”
……
千流岛,南部海域。
船身侧倾七八度的“飞翔的马戏人”在茫茫海面上漂泊着。
“第十一天了,你知不知道这十一天来我都是怎么过的?”
“我大抵是知道的。”
“黑胡子海盗死哪儿去了,怎么还不来!”
“你脑仁只有指甲盖大小吗?说一百遍了是十字。”
“每天在甲板上晒着,我都快变咸鱼了。”
“你变咸鱼的时候可以让我咬第一口吗?”
“白天触礁,晚上修船,这种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!”
“……”
分身水手们烦躁地骂骂咧咧。
法王看了眼头顶的太阳,鼻孔喷出两道微弱电流。
他也烦。
本以为会有一场激烈的海战,结果天天搁海面巡逻。
海都的海上巡逻队都得给他们发个奖状。
早知如此,不如去蓝炎界刨沙子,把这逼活交给巨霸干。
一只白色海鸟落在了船边栏杆上,梳理着身上的羽毛。
法王指间弹出一道电流,瞬间将其雷了个外焦里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