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……反正我就是知道错了。”
“你不是知道错了,是知道自己快死了。”
大胡子抬起脑袋,还在做最后的挣扎。
“难道海盗就该死吗?”
法王挑了挑眉:“难道不该死?”
周围的分身捧腹大笑。
“乐死爹了。”
“一瑟辈瑟,懂?”
“烂橘子就是烂橘子。”
“海盗不该死,我们该死喽?”
大胡子高举双手:“我可以把我的藏宝点告诉你们!”
“能买我的命吗?”
法王来了兴趣。
他们费劲巴拉地打窝钓鱼,不就是为了海盗的宝藏。
“那得看看你有多少东西了。”
大胡子咽了口唾沫:“我叱咤……打劫七年的积蓄全在那里。”
法王起身道:“带路。”
大胡子松了口气,暂时活下来了。
钩子船长兴匆匆地从船长室跑了出来。
“快看,是一只鹦鹉!”
鹦鹉委屈巴巴地被钩子船长抓在手里,泪汪汪朝大胡子投去求救的眼神。
大胡子叹了口气,狠心将头扭向一边。
钩子船长将颜色花里胡哨的鹦鹉握在手里,洋洋得意。
从今以后,他终于有了船长的身份象征。
周围的分身们也都围了过来,好奇地在鹦鹉身上摸来摸去。
“真是一只色禽,花里胡哨。”
“不错,以后咱们也是专业团队了。”
“小色禽,恭喜你转会。”
“我可以拔根毛吗?”
“……”
钩子船长把要拔毛的那货推到一边。
“滚滚滚!”
鹦鹉边扇动翅膀挣扎,边张嘴道:“不要
~不要~”
听着耳边鹦鹉的求救,大胡子于心不忍闭上了眼睛。
接舷战结束,飞翔的马戏人再也支撑不住,船身大幅度倾斜,正在缓缓下沉。
水手们站在海盗船边,向飞翔的马戏人行注目礼。
钩子船长在一旁宣读悼词。
鹦鹉似乎认命了,乖巧地站在他的肩膀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