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方面,他还想知道有没有人看过那团光。
“等这票干完回家,我就和我未婚妻结婚。”
“看到那女的了吗?老润了,你晚上可以试试。”
“雨什么时候能停,我都快要长蘑菇了。”
“滚滚滚,老子啃不动老牛。”
“……”
遗憾的是,都是一些毫无营养的信息。
“兄弟,看你有点面生,今天刚上岛的?”
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忽然坐在了秦泽身边。
男人一头鸟窝似的头发,胡子拉碴。
衣服领口和袖口上的油渍乌黑发亮。
身上的酸臭和酒精混杂在一起,味道十分酸爽。
“兄弟今天刚上岛?”
见秦泽不搭理自己,他又问了一遍。
秦泽点了点头。
男人上下打量秦泽一番:“看你这身行头,应该也是随船水手吧?”
秦泽实在是有些烦了,随口答道:“从海都来的路上船被海兽顶翻了。”
“被路过的海上巡逻队捞上来,捡了条命。
酒保似乎十分嫌弃男人,特意往旁边站了站。
用精神力扫了两遍,秦泽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,决定打道回府。
“又是海兽袭击。”
“看来聚在这酒馆里的,都是些倒霉蛋。”
男人自嘲似的笑笑,旋即话锋一转。
“兄弟你不好奇为什么那些海兽会突然抽风吗?”
秦泽瞥了他一眼:“和我有屁关系,我又不是学者。”
“我只关心哪里低级海兽多,哪天海兽的价格会上涨。”
“抽不抽风是那些四眼书生该去操心的东西。”
秦泽将一个糙汉水手扮演的淋漓尽致。
男人咧开嘴角,五官挤在一起像是一朵没擦干净的菊花。
“这个原因还真会影响海兽的价格。”
秦泽淡淡道:“有屁就快放。”
男人不太好意思的搓了搓手:“喉咙有点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