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面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:“爷爷您在说什么啊?我就是小雨,您不认识我了吗?”
听到千面的回答,老者笑了。
“小雨可从来没对我这么礼貌过,更没叫过我爷爷,她都是一口一个老东西。”
千面愣了愣。
什么死孩子,太没礼貌了。
既然被识破,千面索性也不装了。
“老东西,你最好赶紧把我给放了。”
“待会儿要是我老大带人过来,直接把你这地儿给趟平。”
老者脸上笑容更盛:“你刚才要是一开始就这么和我说话,我还真难把你认出来。”
“这就是你的天赋能力吗?”
“很有趣的能力。”
千面冷声道:“你的时间不多了,我老大说话功夫就到。”
老者又问:“小雨呢?”
千面回答:“屁事没有,我就让她睡了一觉。”
旋即,千面发现周身的禁锢消失了。
他活动了下手腕:“算你识相,老东西。”
老者淡淡道:“要加入我们的大家庭吗?”
千面摇头:“我对你们这种诡异的宗教组织没兴趣。”
老者解释:“你误会了,我们不是什么邪恶组织,大家也不过是一群抱团取暖的可怜人。”
“永恒之火是大家在黑暗中的期盼,希望有永恒的光明。”
千面沉默片刻问:“与其像老鼠一样活着,你们为什么不反抗?”
“外面不是有个什么王朝,我看你们不如与他们里应外合,掀了这个鸟世道。”
老者摇了摇头:“会死很多人。”
千面嗤笑:“你们现在是在活着?”
房间里陷入沉默。
不知过了多久,老者叹了口气。
“我只想带他们活下去。”
千面:“哪怕苟且偷生?”
老者:“哪怕苟且偷生。”
千面起身:“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老者挽留:“你真的不留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