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忠庭一字一顿地咬着这几个字,从旁边桌子上的小箱子里拿出一只白瓷瓶:“原本我以为这是傀儡蛊,原来这个东西叫子母蛊?你们西夏人果然很会用蛊。”
水灵忽然慌了。
虽然她看不到白瓷瓶里是什么东西,但她体内的蛊虫已经感应到了。
沈忠庭手里捏着的,正是她给陆长松下的蛊虫!
“不可能!你怎么会驱蛊?……不对,这蛊虫根本无法驱除,除非陆长松死!”
沈月华小声问儿子:“她的心肠如此狠辣,你以前知道吗?”
陆长松哪儿还说得出话。
安宁摇头叹息。
【二哥是咱家最严重的恋爱脑,这是病,得治!药方就是每天吊起来打一顿,连用七七四十九天,保管治愈!】
陆长松震惊地看着妹妹:我谢谢你哦!
不经意对上母亲的表情,陆长松更加震惊。
沈月华已经开始研究这个药方要如何实施。
她用眼神跟儿子交流:要不你就暂时搬到军营去住吧!方便青黛每天给你治病。
陆长松:娘!我可是你亲崽!
后面的审讯就不用再听下去了。
刑部有刑部的手段,军营有军营的手段。
在这些手段之下,水灵不可能扛得住。
长公主示意沈月华跟自己出来,陆长松也想跟着走,沈月华安抚地拍了拍陆长松的手背:“你继续听这个女细作招供,有助于让你头脑清醒。”
【听这个没用,娘亲,还是要找青黛姐姐来打一顿,那个更快捷!】
陆长松:球球了,千万别让青黛再来了。
打他又不能还手,跑嘛,他的轻功又没有青黛的好。
青黛出手,就等于让陆长松单方面受虐啊!
长公主和沈月华慢慢往外走,小声说:“长松身体里的蛊虫,太医们也研究过了,跟康儿身体里的蛊虫有相似之处。”
沈月华震惊:“这么说,宫里有西夏的细作?”
长公主苦笑道:“宫里已经被清理了几遍,倒是找到了两个身上有西夏纹身的太监。
可是那两个太监刚被抓住就服毒自尽了,仍然没能揪出幕后主使。这个人,藏得真深啊!”
安宁掰着小胖手捏来捏去。
【原来的故事线是什么来着?我依稀记得中秋宫宴好像有个大事儿发生……】
【啊对了!中秋宫宴四皇子突然发病,刺杀皇帝伯伯!】
【皇帝伯伯重伤,没多久就嘎了!】
仁宗皇帝原本是借口出来透透气,实则也是来看看这个西夏的细作能招出什么。
没想到走到门口就听到安宁这句话。
啥?我要嘎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