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彦殊急匆匆回府,把陆老夫人的私库打开,拿了所有的房契地契,想了一下,还把她偷偷存着的一堆名贵药材也都拿去药房典当。
这些东西若是慢慢卖,倒也能卖上二十万两。可是陆彦殊卖得急,这些东西就只卖了十八万两银子。
陆彦殊捏着银票琢磨了一下,又去之前的钱庄,掏出五千两银票递给掌柜。
“我要赎回我的房契。”
掌柜扬了扬眉毛,问:“您,不当了?”
陆彦殊道:“当!但是我要的更多,这次我要五万两!”
掌柜手下银票,又拿出之前的借条,笑道:“侯爷,虽然这印子钱您只借了几个时辰,但该给的利息还是要给,您还欠我十两利息!”
陆彦殊急着用钱,只能从荷包里又凑了凑,拿出十两银子递过去。
“现在行了吧?”
掌柜笑眯眯地说:“银子给够了,自然是可以。不过您要借的数目庞大,但是一张房契可不行,还得有地契!”
陆彦殊硬撑着说:“地契我可以给你,但我要借十万两!”
掌柜的笑容冷淡了一点:“十万两可借不来,最多七万。”
“九万!”
“八万!”
“成交!”
掌柜笑眯眯地起身抬手:“八万两银子数额巨大,本钱庄办不了,我只能给你做个中间人,借钱您得那边请。”
开玩笑!这钱庄可是蒋涵的!
最后总不能用蒋涵的钱去填补陆彦殊的窟窿吧!
陆彦殊被掌柜的引去两条胡同外的一家地下钱庄,八万两当场到手。
掌柜的对那边的掌柜笑着说:“地契你先收着,房契我马上让人去取,不出半个时辰就给你送来!”
陆彦殊有点忐忑地问:“这边这个钱庄没问题吧?”
掌柜的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放心吧,没问题!都是正规钱庄!”
只不过那边的老板,是陆彦殊惹不起的人物而已。
陆彦殊拿侯府的房契地契换了八万两,琢磨着除去归还沈月华的钱,还能剩下两万两银子。
趁着北疆打仗,就用这两万两银子去倒腾点粮食什么的,发个国难财,几天就能赚几倍。
更何况他现在都是“爱卿”了,说不定仁宗皇帝一高兴,又赏他一套更大的院子呢!
到时候这个破侯府他不赎也罢!
他再次进宫,把二十四万八千两银票拿出来递给李大人。
“李大人作证,这借条可以撕了吧?”
“自然可以!”
李大人当着所有人的面,把银票递给沈月华,把银票撕了。
然后再次跪下对仁宗皇帝说:“陛下,这些是信阳侯府还不回来的东西,折合了二十四万八千两银子。
还有侯府挪用的家具古董等物品,现在还摆在侯府各院子里,也应当归还沈氏!”
陆老夫人大惊出口:“你有完没完了?这是要抄家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