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蝉依旧以沉默应对,目光之中的恨意与嘲讽盖过了原本的虚弱。
“你不信?”邋遢男子双手背在身后,大摇大摆地边走边说:“猜不出他的身份,我可以从你身上入手。”
“你一个给他打工的下人,居然都是序列等级五的能力者,而且还身穿四阶护甲。那个古怪舱里的人,要么是商会会长的继承人,要么是军团司令的继承人,要么是联合政府那几个高官的继承人,不会有其他说法。”
别的话胡蝉可以当做这个人是在放屁,唯独“打工的下人”让他十分不爽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给他打工?”
“如果你是主他是仆,他怎么敢丢下你自己跑路?”
胡蝉露出个不屑的表情,没有作答。
邋遢男子又是一笑:“你只是反驳自己不是打工的下人,却没有反驳我的其他猜测,说明我猜对了。”
胡蝉面色凝重,但是心中轻蔑。
猜吧。
你这邋遢鬼使劲猜。
就算你猜破脑袋,也不可能猜出来,钻头舱里的那个人,是个十八岁的孤儿。
邋遢男子又对胡蝉说道:“只要你告诉我那人的底细,我就可以饶你不死。你已经是序列等级五,前途无量,没必要为了打工的那点工资丢掉性命。”
“饶我一命?”胡蝉忍不住轻笑了两声:“你已经摆明了是要杀人夺宝,怎么可能会选择饶我一命?”
“且不说我不是为了夺宝,就算是为了夺宝,宝物不在你的手里,我杀你做什么?”
胡蝉满脸都写满了不耐烦:“别在这里装好人了,我又不是不清楚规矩。杀人夺宝这种事,见者有份,向来只有一方能够活下来。”
邋遢男人看到胡蝉白了自己一眼,顿时感到有些恼怒。
“既然你什么事都清楚,那我也不装了。”
“不错,你会死,但我劝你不要嘴硬。告诉我那人是谁,怎么找到他,我可以让你痛痛快快地走,少受些皮肉之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