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思洋摇头:“我不是担心他装傻,而是担心别人能从他口中套出话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他坐在这里,听着我们交谈所有的机密事情,纵然无法全部理解,多多少少也能记住几句吧?”
“倘若哪天有人想从霍荡寇的身上入手,打听下他这个傻子听到了什么,他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说出去怎么办?”
“所以,我不是为了防他,而是为了防其他人。”
楚霸星听后,向郑牧边投去询问的目光。
郑牧边则渐渐收起脸上的笑容,第一次正色看向秦思洋。
“小秦同学,果然是名副其实。”
“这个词,郑参谋长在刚刚见面的时候,已经夸过我了。”
“两次夸的并不一样。”
就连四平八稳,见惯风浪的郑牧边,也不得不对秦思洋心细如丝儿感到惊叹。
楚霸星起身,将霍荡寇拉起:“到床上玩玩具去吧。”
“哦,好。”
霍荡寇乖乖地坐在了自己的床上,将玩具人偶堆在自己周围,扮演着国王统治者的角色。
秦思洋瞧了眼,才注意到屋子里有两张床。
靠窗的那张霍荡寇睡,邋里邋遢地不像样子。
另一张整整齐齐,床上还叠着豆腐块一般的被子,应当是楚霸星的卧铺。
楚霸星将霍荡寇扶上床,一脸晦气地坐了回来,打开了对话屏蔽:“床单一天换三遍,他还是能弄得跟猪圈一样,真是拿他没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