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长风也是借着这点,遮蔽杨钊的视听,暗中运作关系调去安山县。
栀栀:“……”
呵,诡计多端的臭男人。
对门有好几个鳏夫又找上门求亲了,邻居都围在门口看赵家的热闹。
吵吵嚷嚷的。
没人注意到夫妻俩拎着小包裹,锁上门,离开的悄无声息。
忘了说了,对门之所以这么热闹,都是栀栀的恶作剧。
为了报复赵秋菊,栀栀模仿赵秋菊的笔迹,给糖厂的大龄光棍和鳏夫挨个寄了封求爱信,表述露骨。
把那些没啥见识的男人迷得心痒难耐。
这不,连续寄了三次后,这些人按捺不住,像是约好了似的,同一时间上门求亲。
几个要么丑,要么矮,要么邋遢的大龄男人撞到一起,知道大家手上都有赵秋菊写的求爱信,顿时不乐意了。
一齐指着赵秋菊的鼻子骂她水性杨花,不守妇道。
把赵秋菊的名声败坏了个彻底。
当然,骂归骂,媳妇还是要娶的,毕竟他们都是老大难,要是错过了赵秋菊这村,可就没这店了。
人家再怎么说也是糖厂正式工,长得也算清秀,人还轻快,能生儿子。
至于带着的那个拖油瓶,到时候给口饭吃,饿不死就行。
这条件配他们绰绰有余了。
所以,这才有了这群人一而再,再而三上门求亲的事。
赵秋菊无论如何否认自己没给他们写过信,他们都不相信,非逼着她在他们中间选一个,要不然就天天上门来找赵秋菊。
这无赖样都快把赵秋菊气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