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人告诉你,清晨的男人最危险吗?”陆沉渊侧躺着,手臂贡献给了阮棉。慵懒的开口,嗓音低沉中带着一点沙哑。
阮棉的脸就贴在他的胸口,男人独有的味道让她面红耳吃。就在她动的那一瞬间,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陆沉渊身上起的变化。
她听到陆沉渊的话,死死的咬住唇。手几乎是颤抖着去解陆沉渊睡衣的扣子,一个字都不说。
陆沉渊睁开眼睛,捏住阮棉的手腕,翻身将他压在神下。
他低笑一声,“这种事情,该由我来。”
阮棉死死地闭着眼睛,根本不敢看他。她害怕的要死,却不能反抗。
陆沉渊饶有兴趣的看着神下的小姑娘,一副受刑的模样,涨红了脸,身子都绷紧了。
他捏着她睡裙的下摆,一点点的撩了下去。借着灯光,能瞧着她一双笔直的腿,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,修长细腻。这双腿闭着,泄露了主人的情绪。
“这么大的姑娘了,该穿行感一点的內衣了。”陆沉渊瞧着纯棉的粉色內裤,回想起从前勾银他的那些女人,穿的要多妖娆就多妖娆,眼前的阮棉实在不够看。
阮棉羞恼的挤出一句话,“这不是我选的……”
蚊子哼哼似的,陆沉渊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,他挑挑眉,仿佛刚刚想起似的,慢条斯理的说道:“是啊,你全身上下的穿着,都是我挑的。”
一个月前他闲来无事,捏着一本册子,把阮棉的衣物置办齐全了。
阮棉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抵在她双推间的应物,不知道为什么,所有的感觉都被无限的放大,折磨的她十分难堪。
她咬了咬牙,刷的一下睁开眼睛,双手搂住陆沉渊的脖子,“快点!”
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不如来个痛快,早死早托生。
陆沉渊对上她澄澈的眼眸,忽然十分想知道这样一双眼眸染上清雨该多么的动人。
“好了,再睡会儿。”陆沉渊收了心,躺下去搂着阮棉。
阮棉一愣,低声说道:“你……不要我吗?”
赵芳菲说,如果不能成为陆沉渊的人,她早晚会成为一颗弃子。在变得强大之前,她必须听从赵芳菲的话。
陆沉渊翻个身,把人拢在怀里,有几分不耐的说道:“陆家的事情我会看着办,现在睡觉。”
阮棉心里一松,乖乖靠在他的怀中,不再说话,可是一点睡意都没有。她将来要嫁给某个陆沉渊指定的人,还要生一个孩子。可是现在却必须依附着陆沉渊,心里有些苦涩的想,真是多落的让人难以置信。
“别想太多。”陆沉渊似乎知道阮棉在想什么,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,闭着眼睛懒散的说了一句。
阮棉嗯了一声,也觉得疲惫,缩在陆沉渊的怀中沉沉睡去。她现在就是一叶浮萍身不由己,只等两年后完成交易,离开这里。她不会再妄想着挑战陆沉渊的权威,那一次的侮辱已经足够让她认清现状。
陆沉渊却在想,赵芳菲逼阮棉爬上他的床,女人那,到底是觉得身体能够得到一切。也许比起虚无缥缈的婚约,觉得抓紧他才是稳固的。
怀里的小姑娘睡过去的时候很安静,柔软又温顺的身体,陆沉渊漫不经心的想着,真是歪打正着,居然能让他安心睡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