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棉一路小跑过去,那边是开着几盏路灯,并不亮。树影婆娑,风吹起来有的沙沙声响,让她有点害怕。
“没人啊,指导员该不会逗我吧。”阮棉嘀咕一声,就准备回去,却听到一阵轻笑声,她吓得跳起来,喊道:“谁!”
陆沉渊站在墙边的阴影里,拿起手边的一个小石子丢过去,正好砸到阮棉的头。
阮棉捂着头看过去,对上陆沉渊似笑非笑的面容,顿时暗自腹诽,一把年纪的人了,这么幼稚,装神弄鬼的吓唬她。
她慢吞吞的走过去,老老实实的问好,“见过陆先生。”
陆沉渊瞧着她脸上不情愿的模样,一周没见而已,小雏鸟的翅膀都长硬了。
他手里捏着一根香烟,半晌没说话,一双漆黑的眼眸懒散的看着阮棉。
阮棉总觉得今天的陆沉渊有点不对劲,看她的眼神带着一点说不出的侵略性。她走近了闻到从他身上传过来的酒气,才意识到陆沉渊喝酒了。
“过来。”陆沉渊勾了勾手指。
阮棉犹豫了一下,蹭过去,又问,“您忽然来找我,有事情吗?”
“知道你看我的眼神像什么动物吗?”等她走近了,陆沉渊勾着她的下巴,低头问她。
阮棉一米六五的身高,在陆沉渊面前根本不够看。仰着脖子,才能清晰的看到他的样子。
她捏住了拳头,一副柔软可欺的样子,乖巧的不得了,“您说像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陆沉渊一手掐着她的脸颊,低头咬在她的脸上,“就是这个样子,像是刚出生的小老虎。柔软又乖巧的模样,却有十足的野性。”
“疼!”阮棉感觉到脸上一片湿濡,捏住陆沉渊的手腕,哀求他,“陆先生放开我。”
老天,这人是喝了多少酒,大晚上的跑过来发疯。这么一口咬下去,她就别见人了。
陆沉渊掐住她纤细的腰身,一用力就将她按在了墙上。嘴唇一路往下,咬住她的脖颈研磨着,慢条斯理,极尽跳/逗。
阮棉哪里经过这种阵仗,整个人都紧绷着,她死死的贴在墙上,恨不得把自己镶嵌进去。她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陆先生,您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
陆沉渊微微一顿,猛地抬头看她,漆黑的眼眸中暗流涌动,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。他的确是心情不好,每个月一次的家宴,逢场作戏虚与委蛇,还妄想塞给他一个女人,左右他的婚姻。
但是这么多年来,环绕在他身边的人,有的图钱,有的图名,全都战战兢兢的伺候着他。可从来没有一个人,问过他一句,是不是心情不好。
“是不太好。”陆沉渊似有似无的亲吻着她的脸颊,手伸进她的衣摆,一路从腰线摸到肚子上,感觉到手底的肌肤紧绷着,他不怎么在意的说道:“瘦了一些?”
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,能不瘦吗?
但这不是重点,阮棉总觉得如果陆沉渊再进一步,她真的会松手,死死地掐着手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:“应该是,最近天天训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