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?倒是什么!
阮棉汗毛一下子就竖起来了,盯着陆沉渊,仿佛要把他盯出个窟窿似的。
“倒是做了个梦。”陆沉渊悠悠的说道:“梦到自己去打篮球了。”
“后来呢?”阮棉立马追问了一句,又觉得自己表现的太明显,低头喝粥。
“然后就不记得了,你还挺关心我。”陆沉渊翻了一页书,眼中的笑意一闪而逝。
阮棉总感觉自己被捉弄了,不再搭理她,低头吃饭。
又忽然想起来昨天因为陆沉渊的事情,没去餐厅打工,就觉得万分悲催。
她立刻吃完饭,冲到楼上去背好书包。
“陆先生,这是给你的。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您有事,让玛丽找我就好。”
阮棉在桌上拍下个信奉,一阵风似的跑掉了。
正巧约瑟夫从厨房出来询问过菜色,就看到阮棉跑出去了,“小姐不留在家里吃饭吗?”
陆沉渊拨弄了一下那个信封,露出红彤彤的钞票,十张百元大钞静静的躺在里面。
“赚钱去了。”陆沉渊将信奉夹在书里,心情还算愉悦,“让司机送送她。”
“已经吩咐下去了。”约瑟夫立马说道。
……
“对不起经理。”阮棉低着头死死地捏着书包带子,十分诚恳的道歉。
昨天陆沉渊带她去吃饭,她完全把打工的事情忘在脑后了。
“扣了一天的工资。”经理倒是没有多为难她,不以为意的说道:“扣的是你的钱,又不是我的钱,跟我说什么对不起。”
“谢谢您,谢谢您。”阮棉松了一口气。
她从餐厅出来,大呼一声,“承蒙上天关照啊,不然我要被陆魔王给坑惨了。”
不远处站着的人,听到她的声音,神色有些复杂。
他走过来跟阮棉打了声招呼。
“正楠哥,好久不见了!”阮棉看到他有些惊喜,“对了,我爸爸来北城治病了,你知道吗?”
“昨天去见过老师了。”齐正楠看了一眼眼前的大厦,“在这儿有事吗?”
据他所知,这大厦里的店都十分昂贵。
“我在这里打工,跟经理请个假。”阮棉还以为自己要被开除了,还一阵忐忑。她找过很多工作,数这份工作待遇好。
“这样啊。”齐正楠欲言又止,实际上他已经在这里站了十几分钟了。
十几分钟前,他亲眼看着阮棉从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上面走了下来。还没等他开口,她就急匆匆的跑进了大厦,像是要赴一场重要的约会。
他想起钱菲菲偶尔跟他说过的几句话,还有阮娇对阮棉的态度,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丝猜测。
齐正楠看着阮棉清新娇美的面容,似乎一阵子不见,她变得更加漂亮了。
十八九的姑娘跟含苞待放的骨朵似的,一天一个样子,越变越美丽。
他进入职场之后,也见惯了形形色色的美女。唯有阮棉身上,有一股清新坚韧的气质。像梅花,又像向日葵。
“正楠哥?”阮棉看他在走神儿,又喊了他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