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棉喝了几口,杯子不小,姿势别扭,脸上都沾了水。
陆沉渊放下杯子,抽出纸巾给她擦脸,忽而又说道:“你这个时候该舔舔爪子。”
阮棉啊了一声,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。又意识到小猫喝完水才舔爪子,抬手拍了他一下,却懒洋洋的不想说话。
陆沉渊抬手把她拦在怀里,知道她睡得不舒服,一手帮她捏着发麻的手臂,一边低头亲吻她的脸颊。
过了一会儿阮棉清醒多了,无聊的挂在陆沉渊的手臂上看书。
是一本讲经济学的书,她还看得津津有味,也算是无聊到一定程度了。
吃早饭的时候,阮棉要了面包跟牛奶。
“不要空腹喝牛奶。”阮棉盯着陆沉渊吃了面包,才让他喝的牛奶,又有些小得意的说道:“回头约瑟夫见我把你照顾的这样好,肯定会大吃一惊。”
毕竟阮棉照顾人的能力实在一般,她这个人长相细腻温柔的,其实在生活上是一塌糊涂。要不是这六年有方追,她可能已经在哪个地方发霉了。
陆沉渊抬手抹了抹她嘴边的牛奶,抓过纸巾擦了擦手,对她的自我称赞不发表任何意见。
“呀,那你直接给我纸巾不就得了。”阮棉对他的动作表示无奈。
陆沉渊把纸巾折叠好放到袋子里,看都没看她直接说,“我喜欢。”
阮棉,“……”好幼稚。
中午陆沉渊去上洗手间,隔壁的女孩儿一直看阮棉。
隔几秒看她一眼,看的阮棉都发毛了,于是看过去跟她对视一眼,笑了笑。
女孩儿立刻试探性的问道:“你跟那位陆先生是情侣吗?”
这一下子问住阮棉了,一个是孩子他爸,一个是孩子他妈。
不过说起来,他们还真是没一本正经的确认关系吧??
阮棉若有所思的想着,表情就显得犹豫了。结果看到对方恍然大悟的表情,再看她的眼神已经带了那么一丝不屑,阮棉迷茫了。
……
到达纽约的时候是纽约时间凌晨三点。
一向身体强悍的阮棉,竟然病了。
“我没事儿,阿嚏……”阮棉瓮声瓮气的,说两句话打几个喷嚏,鼻子严重不通气儿。
“别说话了。”陆沉渊给她穿好衣服带着她往外走。
甄妮站在外面接机,表示食宿都已经安排好了。
阮棉觉得自己头重脚轻的,走路都在飘,又因为没睡好脑子快炸裂了。
陆沉渊把包给了甄妮,打横把她抱起来,飞快的往外走。
甄妮小跑着跟上,立刻打电话联系医生,总是有备无患的。
到了酒店之后医生检查过了,确定是感冒引起的发烧,还有些扁桃体发炎,给阮棉开了药。
等医生走后,陆沉渊摸了摸阮棉的身子,一手的汗。
“去洗毛巾。”陆沉渊吩咐了一声。
甄妮立刻去洗手间洗毛巾,出来的时候看到陆沉渊正在解阮棉的衣服。
陆沉渊的动作顿了顿,扭头看甄妮。
甄妮秒懂,默默的背过身去,她也是个女人,陆总这都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