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棉棉,我不想说我走到今天吃了多少苦。”齐正楠啪的把杯子一放,竟然抓住了阮棉的手,有些痛苦的说道:“我只想能堂堂正正的站在你身边,跟陆沉渊有个公平竞争的机会!”
阮棉眉头猛地皱起来,抽了几次都没抽出手,齐正楠的力气很大,几乎抓得她手都红了。
陆沉渊提着袋子进来的时候,正好撞到这一幕。
齐正楠看过去,有一瞬间的走神。趁着这个机会,阮棉刷的抽回了自己的手。
陆沉渊把袋子放在一旁的桌上,目光落在阮棉的手上,问她,“怎么了?”
阮棉把被齐正楠抓的通红的手背在身后,看了一眼齐正楠迟疑的说道:“没事儿,正楠找你聊工作的事情。”
陆沉渊眼底的神色猛地往下一沉,他看都没看齐正楠,抓起阮棉的胳膊把她带进了卧室。
大概是陆沉渊关门的声音有点大,阮棉吓得抖了一抖,被他压制在门板上不能动弹。
“怎么啦……”阮棉难免心虚气弱。
陆沉渊冷眼看着她,“你说怎么了。”
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纵容阮棉,以至于她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。
阮棉死死地贴在门板上,不肯开口了。
陆沉渊把她的手腕抓起来,看着上面被齐正楠掐出来的印记,脸色更加难看冷冷说道:“藏什么藏,怕我看见为难齐正楠吗。”
“没有!”阮棉扑进他的怀里不想看他的冷脸,哼哼唧唧的反驳道:“你这个脾气,肯定不想让我受这个委屈。可齐正楠现在是你的上司,我不愿意你为了这点小事跟他起冲突。”
人在房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齐正楠有些话说的没错,陆沉渊现在失去了陆家的庇护,少了很多便利。而齐正楠现在为冯家摇旗,势头正盛,犯不着触这个眉头。
陆沉渊神色稍稍有所缓和,也不过是冬雪消融冒出的一点青草尖尖。
他抓起阮棉的手轻轻揉捏着,沉声说道:“你的事情哪有小事。”
阮棉脸一热,在他的怀里蹭着脸算是讨饶。
陆沉渊也不想为难她了,掐着她的后脖颈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,手头细腻的肌肤让他有些心猿意马,他仔仔细细的说道:“齐正楠不足为惧,你不用因为我而怕得罪他。他不过是冯家手里的一颗棋子,还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。”
阮棉唔了一声,也没接话。
“倒是你!”陆沉渊挠着她的下巴,逼迫她抬头看自己,半眯着眼睛问她,“是不是还念着旧情。”
阮棉一时间有些为难,毕竟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齐正楠对她都很好,她不可能把这么多年一起长大的朋友,彻底推到一个对立面去。
换作从前,陆沉渊非得好好折腾她一番让她看看厉害。但是阮棉现在这个性格一打就跑,他做什么都得忍着。
可陆沉渊也不是个能忍的人,从阮棉这儿受的闷气,总要从别处找回来。
他要出去的时候阮棉也要跟上,陆沉渊看着她,那个眼神是你真要出去?
阮棉觉得莫名其妙,“我不能出去吗。”
陆沉渊在她的胸口掐了一把,又咬住她的嘴唇重重吮吸了一下,带了一点怒意的问她,“你觉得能出去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