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陆沉渊不见有搭理阮棉的趋势。
阮棉自己个儿看了会儿书,就瞄到陆沉渊去了卧室。
她叹了口气,哎呀,真是过河拆桥。下午那会儿病得要死要活的,反而拉着她不松手。稍稍见好,就不理人了。
阮棉丢下书去洗了澡,头发擦了个半干就往被窝里钻,小狗似的闹得陆沉渊没办法。
“脸皮比城墙还厚。”陆沉渊两只手捏了捏她的面皮,半抱着把人带进洗手间。双手掐住她的腰稍稍用力就把人抱到了洗手台上,摸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。
他吹的仔细,却也不看阮棉一眼。
阮棉双腿环着他的腰,没话找话,“你说赵芳菲告我那事儿,她该不会真有我的把柄吧?”
“去问沈括。”陆沉渊不冷不热的应了她一句,手往她头发里摸了摸,确定都吹干了才撒手往外走。
阮棉哪里能这么罢休,跳到他的肩膀上,无尾熊似的不肯松手,咬他的耳朵,“问他哪成啊,放着自家英明神武的男人不用,麻烦外人。”
这话听的陆沉渊稍稍舒心,嘴角翘了翘又很快的压下去,打定主意不给阮棉上杆子往上爬的机会,让她好好明白遇到事情该找谁。
躺到床上之后阮棉也不安分,爬到他身上,不依不饶的撒娇,“你快给我出出主意啊,万一我真败诉了,还得给赵芳菲钱呢。好几个亿呢,卖了我也换不回那么多钱。”
“换的回。”陆沉渊被她蹭的心猿意马,闭着眼睛克制了半天。到底是下午吃了药身子不利索,不然哪弄得下她这样折腾。就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,阮棉这几年张开了,胸也二次发育。这么趴在他身上,简直就是挑战他的理智。
阮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,眉眼弯弯,哼哼着,“我可是无价的。”
嘴上说着,心里又欢喜,在陆沉渊的下巴上勾勾缠缠的胡乱亲了几下。
陆沉渊没绷住,手顺着睡衣就伸了进去。
也没怎么折腾,都克制住了。
“睡吧。”陆沉渊摸了摸她光溜溜的背,叹了口气。
阮棉贴着他也有些困了,迷迷糊糊的想着,阿潜脱衣服的水平越来越厉害了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阮棉是尖叫着冲出卧室的,完蛋了完蛋了,今天第一天上班就要迟到。
陆沉渊早就起床做好早餐了,看到阮棉着急忙慌的模样,好以整暇的问她,“你今天上午有课吗。”
“我早就辞职了,哪来的……”阮棉脱口而出,对上陆沉渊的目光,猛地咳嗽一声,心虚的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陆沉渊把她手里的杯子拿过去,拍了拍她的背,“吃早餐吧。”
阮棉嗫嗫嚅嚅的,不知道怎么解释,索性闭嘴了。不管了,反正今天上午就能见面了,横竖都是一刀,大不了晚上回家求饶。
她想好主意也不慌乱了,随意吃了几口早饭,就去衣帽间翻衣服。这些天零碎碎的,她几乎把家全搬过来了。
换好衣服阮棉就冲出门,走到门口又蹭蹭的折返回来,在陆沉渊的脸上亲了一口,风风火火的出门了。
陆沉渊拇指在脸上蹭了一下,果不然有口红印子。
他淡定的吃了早饭,起洗手间洗脸。回去拿东西,又看到阮棉落在家里的离职证明等,是入职需要的。
“真是蠢过头了。”陆沉渊无声的叹了口气,帮她带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