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沉渊把人抱到卧室之后,丢到了床上,摸了摸她嘴角的饼干渣子,睨着她,“好吃吗。”
阮棉意犹未尽的点点头:“我觉得华点墨的更好吃,可惜一块也没偷到。”
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,总觉得锅里的更好吃,阮棉明显就是这个状态,一直惦记着华点墨盒子里的小曲奇。以前方追都是做来打打牙祭的,没想到现在做甜点的水平突飞猛进。
陆沉渊也没说什么,抓住她去洗手间洗漱。
阮棉挤着牙膏刷牙,忽然想起来问他:“那你就不工作了?”
“嗯。”陆沉渊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,神思不属的,似乎在想别的事情。
阮棉叹了口气,继续刷牙。
洗漱完了,陆沉渊捏着她的脖子回卧室休息。
阮棉晚上翻译稿子脑子活跃,一点睡意都没有,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的闹腾陆沉渊。天马行空的想着,“你既然失业了,那我这个做秘书的也没用了,看来得出去找工作了。”
陆沉渊也不愿意拘束着她,天天在家阮棉估计也闷得慌。
“想找什么样的工作?”陆沉渊把她抱在怀里,盯着她的嘴唇。
阮棉被他的目光看的心痒痒,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两口,“找个不太忙的吧,工资少不要紧,但是得清闲点,那样就有空陪你了。”
她学的翻译,肯定不能当随行翻译。动辄出国的,事儿多。去大学当老师,资历是够了,但是评等级的话,回头免不了做课题带学生。
这么一想,能找的工作其实屈指可数。
“不着急,慢慢找。”陆沉渊伸手摸了摸她的腰,思维散漫。养了这么些日子了,好吃好喝的伺候着,肉一点没涨。
阮棉被他摸的有点痒痒,扭了扭腰身,扒拉着他衣服上的扣子,眼神闪烁着:“其实吧……我也可以到日本去工作。”
她实在想孩子们想的紧,现在陆沉渊的身体没事儿了,需要她操心的事情不多。腾出来的时间,全用来想宿宿跟陆归了。
只是这事儿,她做不了主。
陆沉渊肯定不能答应她去日本,和门选址大有讲究,有山水镇压陆归的命数。在陆归命数未定,宿宿尚未学成之际,他绝对不能让陆归的命数影响到阮棉。
再一个……本来就这么一颗心,到时候儿女全在她身边,只怕一点注意力都不剩了。
但是这话不能说的太直白了,某些人容易炸毛。
陆沉渊思忖了一下,一边摸着她软绵绵的腰身,一边说道:“郑一说陆归的命数奇异,十六岁之前最好清修。你是个闲不住的个性,怕是会打扰他。”
阮棉想了想,有些气馁。趴在他胸口上叹气,掰着指头数,忍忍吧,左右不过七八年的事情,陆归跟宿宿就能回来了。这期间,她多视频一下,往日本跑的勤快点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