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对官越来说,是收藏品,他不介意为得到这些收藏品付出一些应有的代价,他也不会介意这下收藏品是不是忠心于他,官越看的很开,大家都只是交易罢了。
“官越,顾曼君现在一个人在金山区的香樟路,你赶紧派人过来,我会稳住陆景毅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官越说道,声音低哑暧昧。他对感兴趣的女人一向宽容,不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接听电话。
“越少,你快点来啊……”电话那头一个娇媚的声音响起,迫不及待的招呼着官越。
这边的海伦一阵恶心,想到自己和官越,她的面色更是阴沉,她冷声说道,“官越,你马上派人过来,这次机会难得,这要是都办不成,我还怎么相信你?”
“知道了。”官越直接挂断电话,他的视线落在床上那个妖娆性感而且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,眼中的情欲更甚,他哑着嗓子说道,“小妖精,等下有你好受的。”
床上的女人极尽魅意,放肆的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,诱惑眼前这个男人。
官越硬生生撇过视线,他还是有点理智,给手下的人打去电话,沉声说道,“顾曼君在金山区的香樟路,马上安排人给我带回来,不准出差错!”
话落,不等电话那边的人说话,官越便直接挂断电话,将电话扔在一边,迫不及待的朝床上走去。在这方面的事情上,官越从来都不会压抑自己。
那是男人的天性,既然能在性上得到快乐,何乐而不为呢?
电话那边的人听到官越的吩咐,没人敢耽搁,一个个急匆匆的朝金山区的香樟路赶去。
金山区是有名的高档别墅区,里面的别墅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,更是身份的象征。所以并不会有很多外来车辆,顾曼君想等到出租车简直比中彩票还要难。
在等车的时候,顾曼君心底或许想要等的人是陆景毅,她也有一点点的期待,期待着陆景毅会出来追她。
再怎么坚强的人,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时,也会脆弱的像个瓷娃娃一样。
一个人走在孤零零的街道上,顾曼君一步步朝前走去,一望无际的道路延伸到很远的地方,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。
顾曼君很想一直这样走下去,似乎只有这样走下去才能甘愿离开陆景毅的世界,才能走出自己懦弱的心。
留在别墅的陆景毅一直看着门口的方向,却一直没看到人影,心里放心不下正准备出门去找。
还没行动,便看到海伦走了进来,陆景毅紧紧的盯着海伦身后,却没看到顾曼君的影子。
“海伦,她人呢?”陆景毅皱眉,盯着海伦的视线迫人,面色愈发阴沉。
“曼君说她有事要处理先回去了,刚刚有辆出租车经过,她上了车我没来得及去追。”海伦歉意的说道,“对不起,我没能把她给劝回来。”
“海伦,你道什么歉?”沙发上的陆母说道,她一脸的不愉,“顾曼君没有教养,既然她不愿意,我们干嘛强迫别人。”
陆母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,哪里是顾曼君不愿意,完全就是陆母一看到人就别让顾曼君进门,顾曼君什么都没来得及说。
“妈!”陆景毅喊道,语气颇为无奈,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完全是他母亲不对,和她说了这么久,完全是一点用都没有。
“妈,我和你说了,顾曼君是我认定的妻子,你只需要接受,不需要做其他。”陆景毅强势的说道,他站起身,看着沙发上的陆母。
陆景毅已经将所有道理都说完了,甚至一再询问为什么母亲那样排斥顾曼君,陆母却给不出任何能说服陆景毅的理由。
那么,陆景毅只能来硬的,他下最后通牒,“妈,你赶走曼君,就是将我也赶走,你怎么看着办吧。”
说着,陆景毅就要转身出门,他不放心让顾曼君一个人在外面,特别是现在这样特殊的时期。
“景毅……”海伦看情况不对劲,要是真的让陆景毅去追顾曼君,那不仅仅她的谎言要被拆穿,就连官越的计划也会被打破。
“海伦,你留下照顾我妈,我先走了。”陆景毅说着就朝门外走去,没有多看海伦一眼的意思。
从刚刚进门到现在,陆景毅给海伦的眼神几乎没有,他从来不会注意到海伦的存在,像从前无数次一样。
“伯母,伯母,你怎么了?”海伦看着陆景毅的背影,她一点也不甘心,转身就冲到陆母身边,大喊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