袅袅围着聂声晓摸了摸婚纱上的小花,“声声你要结婚了吗?”
严景致顿时嘴角扬不起来了,抓着袅袅很是给他恶补了一下什么叫做结婚,他们那结婚事宜早就在七年前办了,不容质疑。
聂声晓看着严景致认真的模样失笑,惊心动魄的旅行,对严景致来说却是极致的放松。以前的很多时候,他往往回到家都是洗完一栽,捞着她睡一晚然后在大早上的睁开眼睛重复高强度的脑力工作。
他说他挥斥方遒的时候感觉到了自己的力量,心有猛虎,也能心嗅蔷薇的男人。
当晚,聂声晓被他的梦话惊醒,共枕眠这么多个日日夜夜,极少听到他的梦话,虽然这次的梦话也没什么营养,什么61,什么工程量,但却给她触动颇大。
蹭过去伸手抱住他脖子,“让你脑子白天休息,你就晚上不停转?”明明是他身上的沐浴露香味,聂声晓却闻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男人味,感叹自己果然是少女心泛滥了。
严景致无意识地转了个身,对着她顺着她的手一路摸索,最后在她胸口停下来。
聂声晓:“……”把他的手重新放回该放的位置去,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真的睡觉了还是装的。
这个时候的严景致格外老实,聂声晓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明明白天那么累的人,大半夜的还有挑逗他的心思。
不过让他把手放哪就乖乖放哪的严景致真让人放不下啊。
为了惩罚他白天干的罪行,聂声晓把腿放在他的肚子上,还拉开他的睡衣直接放,然后觉得这样做没意思了,用自己的头发逗她。
睡意逐渐袭来的时候,聂声晓也玩的差不多了,打了个哈欠,想起他平常把自己压得喘不过气,一翻身,直接把他当成肉垫。
这样做的后果就是,一双贼亮贼亮的眼睛在她闭上的时候睁开了。
聂声晓闭着眼睛哼唧唧的后悔,往后每次有这种机会都提醒自己,这是个不能报复的恶魔,你报复他三分,他三十分给你还回来。
“晓晓,起床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聂声晓觉得自己通宵了,压根就没有睡过觉的感觉,还整个人都处于散架状态,如果她现在有力气,不是起床,而是先掐严景致。
这样僵持了大概半小时,聂声晓依然睡得昏天黑地。
外面的造型师最终等到严景致开门了,迎上去,“严总,这次的拍照团队已经全部准备就绪了,我们也备好了车,大概什么时候去哈德孙河畔?”
严景致对着他做了个嘘声的动作,愣是把造型师给震惊地一抖一抖的,然后听到他说:“先让她睡饱觉。”
“啊?”造型师不太明白,这么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,就不能叫醒来赶紧拍照?
结果严景致一副她要睡觉我乐意你也管不着的表情,造型师只能默默地咋舌。退到他们团队的车里宣布,“那个,现在不出发,我们等会儿。”
“老大,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?”
造型师摇头,“我哪知道,现在的女人怎么都这么能睡,喂,那边的小助理,你打什么瞌睡,难道昨天晚上偷人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