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景致先是扫了一遍那群人,然后一个一个认真看了过去,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发生什么熟悉的身影。
金贝娜此刻已经跑了过来,有些喘,“总裁,我们刚刚找了一圈,没看到夫人在。”
“继续找。”严景致说着拨开眼前的人朝着刚刚的那群人走去。
猛然抓住一个背影相似的拽过身来发现并不是,人家姑娘一脸惊恐地看着他,“帅哥,你干嘛?”
严景致的眼神下一刻让姑娘说不出话来了,转身说他神经病。
聂声晓从人群中闪身进了一旁的卫生间,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气,但是怀里的家家都闹了起来,抓着她的手指啃了啃便哭了。
“孩子闻不惯这味。”旁边一个牵着孩子的妈提醒她,“快带她出去吧,你站着又不上厕所。”
聂声晓舔了舔嘴唇,轻拍着家家的背,感觉到她稍微好点了,这才敢慢慢地走出去。
“总裁,找第二遍了,要不要去附近看看?”
聂声晓此刻连气都不敢出了,严景致和金贝娜就站在卫生间门口不到十米的地方,幸好是背对着她的。
“嘘……”聂声晓点着家家的鼻子,慢慢地朝着一旁挪去。
“呀呀!”家家却突然张牙虎爪地叫了起来,聂声晓很明晰地看到严景致的耳朵下意识动了动,猛地转头。
聂声晓瞳孔随之放大,突然间站着动不了啦,抱着家家闭上眼睛尽量缩小自己。
严景致的视线过来了!
“啊……”手臂突然被人一抓,聂声晓差点连抱住家家的力气都没有了,猛地被人拽进了一旁的工作人员休息室。
门被关上,聂声晓转头一看,竟然是华真,“你!”
华真捂住她的嘴巴,“聂声晓,我想到了个更加绝妙的主意。”
严景致猛然回头,但是却没看到熟悉的身影,下意识地四周看了一遍,内心越来越着急。
“金特助,刚刚有听到婴儿的声音吗?”他不认为那是幻觉。
“我……”金贝娜没好意思说没听到,怕严景致失落,但她刚刚因为在汇报情况,可能确实漏掉了什么声音。
结果一群人在车站找了足有一个小时,连车站周边都找遍了,也没看到人,确实购票记录中没有聂声晓,就像是坐上来这里的出租车然后凭空消失了一般。
想起她坐船的特殊情况,严景致怀疑她也可能在出租车坐了一半的时候下车了,失落地踢了踢脚边的石头,“继续找。”
既然来了,他便什么都不管了,面子既然都被她给扔了,那他便不要了。男人在自己女人面前,永远可以有一张厚成城墙的脸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