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聂声晓擦着眼睛爬起来,摸到一张纸条,是严景致留给她的,上面写着:我今天去山上了,忙完这几天就好了,中午回来吃饭。
还有个PS:我昨晚没睡好。
怎么又没睡好?聂声晓皱眉,她可是清清楚楚地记得他昨晚偷偷爬上床了,没忍心把他踹下去,今天今天还来控诉没睡着,简直没良心。
扔开这张纸条,聂声晓掀开被子爬起来,然而低头一看,“啊!”差点没被自己吓死。
这人怎么能在她肩上留下吻痕!还是好几个!
赶紧起床拿来镜子,她这才发现,最可恶的不是在肩上留下明显的吻痕,而是在脖子上!这种天气,难道让她穿高领衣服出去见人吗!
坐在镜子面前研究了这吻痕半天也没能消除,聂声晓甚至还把冰块用上了,最后对着镜子咬牙切齿,她已经可以预见被同事看到时的表情了!太难为情,她简直要崩溃。
一下没控制住,给严景致拨了个电话,要质问他。
“喂。”严景致很快接了。
听到他的声音,聂声晓突然又觉得,为了点这么小的事情特意打电话过去兴师问罪好像有些幼稚。
但是电话都打了,严景致在那边问她:“起床了吗?今天就别出门了。”
他还知道别出门了!聂声晓的牙齿又磨了起来,“你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?”
“重要的事情都没干,只是吃了个夜宵。”严景致故意把夜宵两个字说的很重,明显是在意有所指。
“你下次再敢乱来,我让你重新到楼下睡觉!”聂声晓在房间里走了几圈,威胁他。
“不要吧!”严景致听到这话明显有些惊吓到,毕竟那种“不见天日”的苦日子在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要再过了。
“那你还敢不敢乱来了?”
“我下次乱来之前一定会过问夫人的。”严景致在那边说得恭敬。
聂声晓想了想,虽然这话有些不太对,但是态度还是好的,这才点着头挂了他的电话。
她不说一句再见就把电话挂了,严景致觉得可能是他昨天确实弄的印记有些明显了,但是他也没办法,血气方刚的男人一旦冲动起来哪里是能随随便便忍得住的,他那程度已经算是极力克制了。
正在开会的一群人听完严景致说了一通电话,然后看着他有些奇怪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