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走吧,回房休息。”男人走过来把她一拉,便离了席。
“谢谢,我的房间号是……”聂声晓以为他要送自己回房间,但是脑袋一时有些晕,她想了半天都想不起来自己的房间号到底是多少了。
“我不记得我房间号了。”她推开那男人过来钳制住她的手,“我去服务台查一下。”
“不用查了。”男人把她一扯,聂声晓差点摔倒在地上,“你不记得很正常,我记得。”
“你怎么记得我房间号?”聂声晓天真地抬头问他,好像发现这男人的笑容有点邪恶,想了想,隐约想推开他,但是现在脑容量太小,她根本就思考不了什么事情。
“我要回我自己房间……”
听到聂声晓在小声嘀咕,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的样子,男人邪笑了一阵,“还装什么装,回谁房间不都一样吗。”
他认真地看了一眼今天的猎物,点了点头,跟那些年轻的女学生不同,这女人身上多了一股韵味,成熟的也诱人的,他还没玩过人妻呢,既然自己送上门来,也不怪他饥不择食了。
这样想着,刚准备把这女人扯进怀里扛回房间,眼前突然一黑,接着砰地一声,脑袋被一个酒瓶重重地砸了下来。
男人感觉到自己脑袋一花,眼冒金星,刹那间不懂得思考和动作,痛得差点升了天,眼珠子一翻差点晕了过去。
不过他几秒钟后还是凭借身体素质缓过神来,盯着眼前突然冒出来搅局的男人怒目而视,然而刚要说话,又一个酒瓶子砸了下来,为了躲这个酒瓶子,他砰地一声被逼着摔在了地上。
严景致重重地把酒瓶子往地上一摔,顿时玻璃四溅,他是气急了气疯了,抓来一旁已经醉得东倒西歪的聂声晓按在怀里认真的看了一眼,那个混蛋刚刚竟然企图把她当成春风一度的对象!
“你他妈地有病啊!一上来就打人!”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满地叫嚣着,格外狼狈,但丝毫不惧怕严景致可怕的表情,他这种事干的多了,现在胆子也变得非常大了。
“呵。”严景致冷笑了一声,把聂声晓按在怀里,在男人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之前,用脚挑起地上的一个玻璃碎片便往那男人手臂上按,鲜血顿时汩汩流出。
“啊!”立马响起了一声杀猪般的尖叫,就连跑来看热闹的几个人都捂住眼睛不忍心看了,玻璃碎片进去了很深,但是严景致很聪明地选择了非动脉,他男人只能哭喊着。
“我要报警!快给我报警!这里有人企图故意杀人了,快给我报警!”那人一边叫着还一边喊人给他报警。
然而这里的服务员早都了解这个人的脾性,就是一个在外面随便糟踏良家妇女的渣男,现在落到这地步也是罪有应得,谁也没想过要立即给他报警。
男人竟然见大家都一动不动,气得心肝都痛了,晃了晃没站稳,恰好倒在了玻璃碎片里,扎了一身的玻璃渣,又是几声惨绝人寰的叫喊。
严景致这才满意地把视线移回到聂声晓身上,她现在已经完全没力气了,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,脸颊嫣红,想起要是他再晚来一步,被躺在地上的男人把她带走了,这模样……当真无法想象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让他疯狂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