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砰砰!”外面的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起。
当敲门声响到第三次的时候,严景致才无奈地爬起来,他是个追求精致的男人,在这方面也一样,这样被人一直打扰着怎么办事?一脸愤懑地跑去开门。
特别是回头看了一眼满身通红乖巧听话的聂声晓,情绪更加表现在脸上。
金贝娜开门见衣衫不整,还一脸苦大仇深的严景致,顿时觉得自己不该来,但是是他自己让她准备醒酒汤的,她这个特助兼保姆不得不遵从。
“总,总裁,这是您要的汤。”她双手奉上,心想快点接,接完她赶紧跑,打扰人家好事,是要遭天谴的。
谁知道严景致不但没接,还砰地一声把门甩上,特别大气,完全就是一个禁欲男人的发泄方式,“走!”
金贝娜站在门外,看着紧闭的大门发了个呆,叫她立马送醒酒汤过来,还没接就发脾气,这大少爷脾气也真是够够的,她哼了一声腹诽了一阵转身准备离开。
突然想起来,该不会是夫人一不小心喝醉了,总裁想要给她醒酒,中途发现还是喝醉状态比较有情趣吧?
严景致确实是这样认为的,看着床上和平常不一样的聂声晓,他从来没有过的兴奋,都考虑以后在床头放瓶酒了,不过不能喝这么多,这般不省人事,等下都不知道是谁在辛勤耕耘。
“我渴。”聂声晓在床上翻来覆去挣扎了一通,伸出一直白藕般的手臂,在他面前晃了晃。
严景致握住她的手臂,缠了上去,在她耳边邪恶道:“听说接吻能解渴。”
次日一大早,聂声晓摸着自己宿醉的脑袋,她很不好意思地说,昨晚做了一个梦,梦见自己和严景致在烙烧饼,烙了一夜。
睁眼一看,猛地看到严景致近在咫尺的睫毛,一根一根长长的,跟他额头上凌乱的几缕发丝相映生辉,聂声晓摸了摸,还很性感。
只是,要不是他压着她这么重的话,说不定她还能再欣赏一会儿,可他现在半个身子压着她,聂声晓吐了一口气,腰酸背痛地翻白眼,这肌肤间的触感她就知道,昨晚那不是做梦,她真的跟严景致烙了一夜烧饼啊。
“快起来,我麻了。”聂声晓揉了揉自己被压麻的手脚,这人每次都压着她睡得这么安逸,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。
严景致缓缓睁开眼睛,聂声晓看着他睫毛跳动了几下,有些看呆。
“怎么?现在才发现我的魅力?”严景致睁开眼睛看着她呆呆的眼神,为了不让她受重,翻了个身,换她压着他。
聂声晓想爬起来,但最终还是捂着脑袋放弃了,“我想拿剪刀把你的睫毛剪了,可是头有点痛,昨天我怎么回来的?”她只记得昨天跟那个电台主持人喝了一大杯,之后发生了什么完全不记得了。
严景致沉默了一下,良久才苦大仇深道:“我昨天在别人房间里把你拽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