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红岩白了女儿一眼,可是一见小谷雨,眼睛马上眯成一条缝,满满的慈爱。
水庆章伸长脖子在边上眼巴巴望着,还向厉元朗抱怨道:“看见没,咱们家我的地位是最低的,抱孩子我都排在最后一个。”
惹得大家全都笑了。
从小谷雨一进家门开始,厉元朗便彻底感受到,谁在这个家的地位最高。
就是这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。
老婆再也不像以前那么粘着他了,把全部心思都用在谷雨身上,看他厉元朗一眼都显得多余。
岳父岳母更不用说,一有时间就围在小谷雨的婴儿车旁边,始终看不够的看,就连吃饭都着急忙慌对付一口,回来继续看。
厉元朗一寻思在家待的也够长,是时候回去上班销假了。
而且他还有个想法,要把生儿子的事情告诉老爸。
虽然之前他曾经打过电话,可电话里一时说不清楚,况且老爸这种病情,要见面连比划带讲的,他才能够明白。
住了一夜,第二天上午厉元朗先开车回了一趟甘平县。
几个月没来,甘平县又变化不小。
街道变宽了,路变平坦了,高楼大厦起了好几栋。
街上不像以前脏乱无章,井然有序。
关键是每个人脸上,都洋溢着兴高采烈,即使是在寒风习习的冬日。
这次他没有惊动任何人,偷偷去了老爸所在的养老院。
老爸状态还算不错,脸色红红的,精神头不错。
当厉元朗把小谷雨的照片和视频一一放给老爸厉以昭看了之后。
他兴奋的手直比划,在旁边工作人员解释下,厉元朗才明白,老爸是问小家伙的名字起了没有。
厉元朗一阵犯难,如实禀告的话,老爸准不同意。
怎么回事,我们老厉家生的孩子,凭什么姓谷。
欺负老厉家没人咋地。
厉元朗为了让老爸高兴,只好违心撒了谎,还让老爸给孙子起个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