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率先走出包房,谷政纲紧随其后跟出去。
这会儿,水婷月走进来,对着她爸妈说:“我在楼上有房间,你们去睡一会儿,元朗我俩吃完饭去医院守着。”
谷红岩还在犹豫,刚才厉元朗分析利弊,她是一点也插不上嘴,索性干脆不说话,任由他们说去。
这就是眼界和格局问题。
接触不同,自然想的和看到的也不一样。
看妻子坐着不动地方,水庆章碰了碰她,“走吧,我可是有日子没看见谷雨了,咱们正好去瞅一瞅他。”
等到众人先后离开,水婷月招呼厉元朗去隔壁吃饭。
厉元朗望着那一桌没怎么动的饭菜说道:“我看就不要浪费了,这些菜挺好的,咱们就在这吃了。”
水婷月一皱眉,“菜都是剩的,凉了怎么吃。”
厉元朗找来一双干净筷子,夹起一口菜塞进嘴里不住赞叹:“味道不错,挺香的。”并大快朵颐的狼吞虎咽起来。
“你可真是的,有新鲜的不吃吃剩的。”水婷月无奈的直摇头。
“你知道农民辛苦种出来的蔬菜和米面多不容易,白白扔掉就是对他们劳动成果的不尊重。”
水婷月把嘴一撇,“我不管你了,我去隔壁点几个热乎菜。”
厉元朗不管三七二十一,一顿风卷残云,很快把肚子填饱。
他端起来茶杯喝了一口凉茶,刚擦了擦嘴巴,手机忽然响了。
一看号码却是胡召俊的,马上接听。
按照厉元朗的部署,胡召俊昨晚派刑警大队的人,在富沙镇的清凉河两边仔细寻找,看一看有什么意外发现。
“县长,我们行动了一个晚上,非常遗憾,没有任何进展。”
倒不意外,要是这么容易找到,岂不说对手太菜了。
“别灰心,这事急不得慢慢来。你们没引起别人注意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