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跟厉元朗解释对方是什么来头,水庆章接着问:“这事你告诉你大舅了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厉元朗担忧的说:“爸,这里面的事情很大。”
于是,他便将刘诚的事情,还有众筹融资,以及谷闯一些二世祖三世祖们在众筹占有股份,以及华宇公司欠众筹融资高达三十亿的债务,和盘托出。
“混蛋!”水庆章一拍躺椅扶手,难得发了脾气。
华宇公司,在允阳地产业数一数二,好几家分公司及相关产业,光员工,就多达上万人。
一旦华宇倒台,造成的损失难以估算,给社会也会带来不稳定因素。
“怪不得高层迟迟不作答复,准是这里面还有文章。”
水庆章不愧是省领导,看待事物角度更高、更远。
正如他所料。几分钟过后手机来电,对方说的什么厉元朗没听清。但是从水庆章的表情来看,显然非常严重。
挂断手机,水庆章浓眉就没舒展开过,他的眼神在冒火,沉下来的脸,都能攥出水来。
半晌,他才沉声说:“元朗,你去看一看婷月吧。”
非常奇怪,水庆章竟然什么都没透露,而是给厉元朗下了逐客令。
厉元朗清楚,他即便询问,水庆章一个字都不会和他说的。
只好起身离开书房,并把门关严。
至于水庆章接下来的行动,也只有他本人知道了。
躺在床上,搂着老婆,厉元朗尽量语气温和,把谷闯和众筹融资的事情说了。
岂不知,他的话还没讲完,怀里的水婷月竟然传来轻微鼾声,她睡着了。
厉元朗无奈苦笑,关掉灯,一动不动的,很快也进入梦乡。
这一觉,睡得香甜,梦都没做。还是家里的床睡得安逸、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