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王民安,站小强进来报告,说娄副市长要见厉市长。
“让他五分钟后过来。”
给娄天元五分钟的时间,其实也是给厉元朗五分钟准备。
他将站小强送来的文件,仔细认真的阅读,并做批示。
一阵敲门声,娄天元如时而至。
厉元朗没有抬头,边看文件边说:“天元同志,你先坐,我这里还有几份文件需要处理。”
娄天元坐在沙发里,静等厉元朗。
期间,站小强进来,给娄天元奉送上一杯茶水。
足足等了将近十五分钟,娄天元表面上平静,内心却波涛汹涌。
他知道,厉元朗这是故意晾着他。
上司对下属不满,晾着是一种态度,也是一种间接惩罚。
娄天元岂能看不出来?
又过了五分钟,厉元朗在文件上写下最后一个字,端起来又详细认真浏览一遍,这才徐徐放下。
慢悠悠站起身,走到沙发这里。
娄天元欠了欠身体,厉元朗摆手示意他坐下。
端起保温杯吹了吹,喝下一口放下,慢条斯理问:“天元同志,你找我来有什么事?”
厉元朗对娄天元不满是有原因的。
在商业街建设工地发现的十几具尸棺案子,过去两个月了,依然毫无进展。
真不知道这位娄局长整天忙个啥。
坐定后,娄天元正了正身体,说道:“厉市长,关于罗副省这次的安保措施,我想向你做详细汇报。”
“你说吧。”
娄天元展开笔记本,逐一念了起来。
可刚念了一小半,厉元朗不客气的打断,“这些内容,刚才在会上你都说过了,我要听新鲜的东西。”
娄天元点头称是,翻了一页笔记本,看着上面记得字体,踌躇着说:“厉市长,罗家村的罗老栓和罗副省有亲属关系,不算太远,是她本家叔叔。”
这一点,厉元朗不觉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