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和安书记通电话,不知安书记有没有时间。”
“你等一下,我去看一看。”司徒旭把话筒放在一边,不到五分钟返回:“安书记一听是你的电话,打发走了在他办公室谈工作的两个人,我这就把你的电话接过去。”
很快,话筒另一侧传来安同江抑扬顿挫的声音:“元朗啊,你不是有我的私人手机号么,以后不用让经司徒之手,你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。”
厉元朗客套说:“我怕影响安书记您的工作。安书记,昌金市委书记王秋河自杀一案,警方正在全力以赴侦办,不知省委对此事有什么打算?我想向安书记请教,悉听安书记教诲。”
“客气啦。”安同江说道:“既然你们已经判定王秋河死于自杀,警方还要调查什么!自杀能有凶手吗?我对此很不理解。”
“至于省委意见,元朗,你没问过方仁书记?”
厉元朗为难说:“您是知道的,上次栾书记去京城我岳父家里,被我岳父严厉斥责过。现在这种情况,我不适合打搅他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”安同江相信厉元朗所说。
他从其他渠道反馈回来的消息,栾方仁从京城回来情绪低落,忧心忡忡。
据他身边人反映,栾方仁经常发呆,还唉声叹气。
显然,他遭受到了巨大压力。
那么,能让他变得萎靡不振的人,除了陆临松还能有谁?
厉元朗继续说:“安书记,昌金的市委书记不宜空悬太久,这将不利于人心安稳和工作开展,我想请安书记和省委早日做出决定。”
听了厉元朗的这番话,安同江摸着下巴思索片刻,联系了栾方仁。
十分钟后,安同江慢悠悠走进栾方仁办公室。
栾方仁客气的请他坐在沙发里,寒暄几句,安同江主动提及昌金市委书记的人选问题。
栾方仁说:“这事就交给玉明同志吧,让他们组织部门拟定一个名单出来,我们再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