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不知情,但是廉明宇未必不知。要不然,他也不会拒绝和你见面。试想一旦见面,你提出来,廉明宇怎样表态?这是给他出了一道难题。”
“所以,要想彻底扭转不利局面,我倒是觉得,有一个人很适合。”
厉元朗惊讶的问:“您是说王铭宏?”
“呵呵。”水庆章满意的笑说:“看来,你小子大有长进,真是比以前成熟多了。”
“万事都讲究个规矩,你和廉明宇属于对等,但是要和于比起来,简直不对称。”
“这件事,若是通过王铭宏之口传到于的耳朵里,就显得很正常了,也是最终解决麻烦的金钥匙。”
水庆章这番话,彻底打通厉元朗所有的困惑。
结束通话后,也不管时间早晚,直接联系了妹妹。
把情况一说,妹妹当即发起火来,“真是过分,他们还敢这样对你!哥,这事我一定帮你。”
“妹子,你不要激动,要心平气和,讲究策略。”厉元朗嘱咐道。
“哥,我懂得分寸。”
挂断电话,厉元朗顿觉浑身轻松。
这里面的弯弯绕简直令他眼花缭乱。
要不是有水庆章这个军师出谋划策,厉元朗恐怕一时半会儿理解不到,也悟不通。
在忙碌中又过去两天。
妹妹那边仍无消息,厉元朗也不好急于打听。
自己一个市委书记都忙得脚打后脑勺,何况王铭宏了。
一连数日,厉元朗没有和妻子通话。
忙只是一个借口,主要厉元朗不想把自己面临的困境让妻子知道。
白晴敏感聪明,哪怕一个字或者异样语气,都会让她觉察出来不对劲儿。
腊月二十七这天上午,厉元朗慰问一线干警和医务人员。
孟宪新正好陪同。
厉元朗单独把他叫进自己车里。
问起黄元荣的案子,“刁喜贵还是没有消息?”
孟宪新叹气道:“没有,这家伙就好像人间蒸发似的,不知道藏哪里去了。”
厉元朗微微点了点头,又问:“黄元龙那边呢?”
“没发现有异常。”
没有异常?厉元朗感觉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