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陆霜他们犯了相同错误,有了愚蠢判断。把我和你们深度捆绑在一起,夸大其词。”
陆临松的表情和语气逐渐变得严肃起来,眼神中显露出凌厉目光。
“没有的事,你们捕风捉影,甚至于把这事引向铭宏身上。铭宏对你妹妹做法我很赞赏,换做我,可能比他更加严厉。”
“铭宏是谁?岂容你们说三道四,指手画脚!你们没资格,更不允许!”
“我说的不只是你,加了一个‘们’字,还包括给你出谋划策的水庆章。”
“别看他做过省一级的干部,就像我刚才比喻的那样,他根本站不到卡梯最上面,充其量也只能站在第一个台阶上。”
“况且他服刑这几年,外面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早就不是他原来的世界了。”
“他只是井底之蛙,看到的、分析的只有那么一小块天,看不到更深层次的东西。”
显然,陆临松有些生气,可他仍旧隐忍着没有彻底爆发出来。
端起茶杯抿了几口药茶,借以舒缓心情。
而此时的厉元朗如坐针毡,对于陆临松的批评,他全盘接受。
并且竖起耳朵,静等陆临松的下文。
“不是我夸小晴,在这一点上,她就比你强很多。”
“当她看到公民日报那篇评论员文章后,第一反应是退出所有公司股份,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。”
“不要以为这篇文章是针对小晴的,她还没有这么大的影响力。”
“这篇文章其实就在提醒,识时务者,要根据内容走向做出正确判断。不要当成耳旁风,那样只会给自己挖坑。”
“我做了这么多年,最有感触的就是一点,在什么位置想什么事情。”
“就好比做一项工程,图纸设计者只关心设计中的问题,至于工程中一块砖、一片瓦出现残缺,那是施工单位的责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