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中关窍我不用细说,你应该懂得。张至宝受死,张家子女甚至寒启同志没有想法,那是不可能的。但他们有想法只能咽进肚子里,不会表现出来。”
“可对于我,他们没有顾忌。我是退下来的人,人走茶凉,又有海州那一幕,他们更加肆无忌惮了。”
“把火气发泄到我身上,还让劲峰同志无话可说,张家这步棋走得很妙,棋术很高。”
“劲峰同志为难。在于我不露面,坐实我和寒启同志不和传闻。可我要是露面,很大可能出现尴尬局面,担心我承受不住。”
“刚才天河同志问我的意见,我直言不讳告诉他,京城我要去的,无论张家人如何对待我,我没有任何怨言。只要是对国家、对人民有利的事情,我陆临松受委屈算不得什么。”
“元朗,这次京城之行,你陪我去。这是一次难得机会,我要向众人展示,你是我陆临松的女婿,是我着力培养的人!”
“毕竟机会难得,你已经是副省级的官员了,是应该接触到一些需要接触的人了。”
陆临松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脸色泛红,呼吸有些急促。
厉元朗急忙将水杯递了过去,让他喝水以便缓解激动的情绪。
陆临松只是沾了沾唇,把水杯递给厉元朗,头微微向后靠去,闭上双眼,自我调节起情绪来。
“爸爸,您先休息,不要想太多。”厉元朗安慰道。
陆临松摆了摆手,“我估计天河同志会和劲峰同志他们商量,给我一个体面的安排。你去看一看你媳妇,放心,这点事情我能应付。”
“是。”厉元朗刚走到门口,却听岳父在说:“你要做好和我一起去京城的准备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