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们当地,他们被百姓称呼军爷,害怕他们,可不会有人会主动给他们洗脚,也不会交代他们在战场上要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,更不会有人给他们珍贵的药品。
所以,有部分胆子大的士兵找到团长。
一个个团,送上了前线,桂军的师长旅长们才知道,人家川军才老谋深算,早早地就存了别样的心思。
没有教官,火箭筒根本不会用。
自动步枪,不是拉一下枪栓扣死扳机娄火完事的。
一场冲锋进攻下来,川军那边一个团敢和鬼子的一个大队硬碰硬,桂军虽说也敢,但是伤亡实在太大了,鬼子的火力太猛了,按照之前的战法,冲上去就是给鬼子喂子弹的。
把死亡挂在嘴边的人,不会真的想要去死,而是希望能够得到关心,得到理解。
吴元受伤了,肩膀中了一枪,胸口中了一枪,腿上被炮弹炸伤,在川军过来增援的时候,刑和发现了,打开他的背包的时候,立即就明白了穿着同样衣服的人是桂军。
“我是川军上士排长刑和。”
刑和翻出急救包,略带一丢丢粗暴的剪开他的衣服,洒上止血粉,包扎伤口,然后说道:“莫得事,死不了。”
“刑和,你说数十年后,这个国家有谁还记得我们吗?”
刑和瞪了他一眼,说道:“当兵吃饷,拿了军饷,就该做应该做的事情,我们不上,对得起这么好的枪,对得起军饷,对得起价值十根金条的青霉素,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?”
吴元:来个人,弄死我算了,良心好痛。
“去医院吧,独立军的医院,巴适得很,送你个东西,话匣子,我升排长的时候,指导员送的。这里可以打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