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得宋玲溪面露恐惧,只得认真琢磨分析,“幕后之人虽然没有出面,可是姐姐你的罪过谁不是一清二楚吗?”
宋曦晚气笑了。
这怕的要死还暗戳戳讽刺她。
“是有怀疑人选,这不是缺少你这个证据吗?”
宋玲溪一愣,什么叫缺少她?
宋曦晚又再继续道:“你方才在大庭广众之下辱了我清白,这我放你走也总该有点表示。”
“放心!我出去就跟别人说,姐姐昨晚绝对没有在外面露宿,这一切都是别人污蔑你的。”
宋玲溪连连点头。
宋曦晚冷笑睨着她,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。
宋玲溪没来得及反应就咽了下去,而后愤怒质问:“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“抱歉啊妹妹,你之前恨不得我死,我也是怕你转头就把我出卖了,所以只能做两手准备。”
不等宋玲溪说些什么,宋曦晚便让人送她走。
宋玲溪憋着一股恐惧和怒火,偏偏性命被拿捏着,也不敢再对宋曦晚出言不逊。
她想着去找大夫拿解药。
中途遇上宋君龄和徐氏,宋玲溪的眼泪倏地就流下来,如同以往一样哭着小跑过去。
“大哥,大伯母。”
宋君龄和徐氏皆是一愣,没想到宋玲溪会在府上,而后神色都淡漠下来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
宋玲溪察觉到两人的疏离,心中更是慌得不行。
她不管不顾地控诉,“我本是来关心曦晚姐姐的,可是她一见我就格外生气,还给我下了毒药!大伯母、大哥,你们要为我做主啊!”
纵然先前她有错,可十几年的感情还抵不过宋曦晚的一两个月吗?
宋君龄冷声呵斥,“休要胡说,曦晚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宋玲溪脸色惨白地定住在原地。
徐氏也道:“若是中毒,你此刻怎还能好端端站在我们面前?况且曦晚也不会无缘无故对你下手。”
曦晚若真做了什么,怕也是为君龄一事而生气。
宋玲溪身子无力地往后退两步,满目绝望。
“你们信她都不信我?陪了你们十几年的人是我啊,为何要对我这么无情?”
“无情?那你又对我这个大哥做了什么?”
宋君龄没有半点动容,眸中尽是失望,眼尾还泛着一丝红。
裴琳一事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宋君龄心中,根本除不去,甚至还为玲溪找过借口,或许她只是一时糊涂。
所以,宋君龄没有追责。
可如今宋玲溪的一言一行把他内心深处的一丝情谊都磨灭了。
宋玲溪瞬间慌张,试图辩解,“我只是……”
“玲溪,我曾真心把你当作妹妹,我不信你感受不到大哥的关怀,可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宋君龄打断她的话,冷硬划清界限。
徐氏何尝不痛心,但还是淡漠道:“你嫁进张家就好好过日子,别总是往这边跑来。”
说完,还让人送宋玲溪出去。
宋玲溪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。
这里曾是她长大的家,可大伯母居然让她少来!
宋玲溪气得想要呕血,腹部骤然传来一阵绞痛,让她由不得屈着身子。
毒药发作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