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咋的。”
“苏家祠堂里藏着金山银山啊。”
苏牧婉翻个白眼,将他手里酒壶抢夺回来,冷声道:“方法我已经告诉你了,别打扰我偷闲。”
许知易苦着脸道:
“有没有更简单一点的途径?”
苏牧婉掰着手指头,逐一数来:
“有啊。”
“我给你算算哈...收复五姓八宗任意一方,或者全部攻略,扫清太上皇任职期间的弊政,突破化虹...”
许知易赶忙打断:“得得得,别说了!”
一个比一个难,这还玩集贸呢。
“对了,你知道苏家家主,他是什么来历吗?”许知易好奇打听。
苏牧婉淡然道:
“无官无职,闲赋在家。”
“不过他以前当过一个大的官,后来年纪大了,感觉身体愈发不如从前,就主动卸任回乡。”
嗯,说的句句实话。
苏昭烈空负太上皇名头,无需承担任何职责,可不就是闲赋吗。
以前的确当过很大的官。
没错啊,皇帝也是官!
许知易微微颔首,继续追问:“那他以前当的官,具体有多大?”
苏牧婉瞥一眼前者,道:
“二品以上。”
二品以上,那就是一品!
卧槽,的确是好大的官!
“我这老丈人牛波一啊,算是抱上大腿了。”许知易打趣一句,扔下一锭银子,对着小二喊道:
“这桌酒食我来买单。”
说完,许知易头也不回离去。
只留下苏牧婉一脸茫然。
你买单?
这不是我的产业吗,需要你买什么单。
...
...
随后几天。
许知易的生活一如既往,就是晚上总会被老丈人偷听墙角。
无奈。
他只能和苏牧婉借着影子错位法,演绎精湛马术...
一日三餐,也都是各种珍贵补品。
把许知易补的鼻血狂飙,扛不住,根本扛不住。
转眼,一个星期过去。
苏家正堂。
一名老医师,借着丝线诊脉,另一头牵着苏牧婉的手腕。
许知易和苏昭烈站在旁边。
“如何,有喜吗?”苏昭烈心情颇为紧张,满怀期待问道。
老医师欲言又止,他是名满大乾的医道圣手,同时也是一位臻象宗师。
此刻无比纠结。
喜脉...
别说喜脉了,甚至还是处子!哪来的喜!
“磨磨唧唧的作甚,有话就说,有屁就放。”苏昭烈见老医圣几次张口,又几次闭嘴,把他心情吊的七上八下,不禁骂道。
老医圣偷看一眼苏牧婉,可惜,见不到她的表情和眼神,只能实话实说:
“那个啥...”
“还没有喜。”
至于未破处子,他不敢乱说,生怕惹得女帝不悦。
别看苏昭烈在苏家狐假虎威,可老医圣心里跟明镜似的,真正的大权,一直掌握在女帝手里。
宁可招惹苏昭烈,不可惹怒当朝女帝。
“啧,怎么会呢,老夫每天熬制那么多补品,都喂狗身上去了?”苏昭烈无比纳闷,犹疑着看向许知易,道:
“你该不会...”
“那方面不行吧?”
正在憋笑的许知易,笑容瞬间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