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那茶树是弥弥的东西,如今那茶树死了,你们应该禀告的人不应该是弥弥吗,或者是我们兄弟几个,怎么转而去禀告叶施施了呢!”
“你们究竟有没有脑子,分不分得清主次?!”
“若是哪天,弥弥回宗了,问起你们那茶树的情况,你们又要如何去向她交代?!”
杂役弟子皱眉,用一种看老赖的眼神,看着叶巽郎道:
“这不是还有你和珣独两位师兄,在前面顶着吗?”
“你不记得了吗?当时,我们之中就有一人站出来反对你们说,这个不行,弥若师妹可是要看账本的,若是让她发现她的东西突然不见了,她可能会问责我们的。”
“可你和珣独师兄却满不在意的回答那人说,施施师妹以后取用任何灵草灵茶灵果,就记你俩的名字……
若是弥若师妹问起,就说被你们两拿走了。”
叶巽郎:“…………”
杂役弟子:“巽郎师兄,你现在一副什么都不记得的模样,该不会是想抵赖,想让我们这些杂役弟子来背锅,去帮你承担弥若师妹的怒火吧?”
叶巽郎:“…………”
杂役弟子:“巽郎师兄,我们手中可是有账本的。”
“在那账本上,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录着,你与珣独师兄两人,目前已经拿走弥若师妹在这碧云峰上所有的东西,就连那十株黄金冰芽也被划在了你的名下,不再属于弥若师妹了。”
“因此,我们就以为,我们已经不需去要向弥若师妹禀报跟黄金冰芽有关的事了。”
叶巽郎:“…………”
杂役弟子:“虽然,那些东西全是施施师妹取走的,但她用的是你和珣独师兄的令牌,你和珣独师兄,是抵不了赖的。”
叶巽郎:“…………”
叶巽郎无话可说,羞愧的低下了头,盯着地面,轻声的说道:
“好,我知道了,这是我的问题,我自己的过错,怪不得你们。”
杂役弟子闻言,愣住了。
有些心虚的盯着满身颓败的叶巽郎,尴尬的龇了龇牙,再对叶巽郎试探性的问道:
“那个,巽郎师兄,我是不是说错话了?”
叶巽郎并未回答,而是仍然低着头,朝着那位杂役弟子随意的摆了摆手,在转身扶着他身旁的桌子,转了个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