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晚上见了宋淮安,她二话没说,就开始告状。
“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抽了,前脚刚在我背后使完坏,后脚就跑来找我要铺子,脸呢?是一点都不要了吗?”
自家欺负被欺负成这样,宋淮安岂能忍让?
于是,这晚乔思睿睡得正香时,便被人蒙了麻袋,狠狠揍了一顿。
至于郭珍珍,宋淮安也没放过,用石子点了她几处穴位,这才满意离去。
次日早上,一道尖锐的吼叫声,划破乔家三房的上空。
只见郭珍珍坐在镜子面前,嘴歪眼斜,像极了中风的症状。
“嘶——”
乔思睿迷迷糊糊醒来,身上疼得像是被拉着重物的马车碾过一样。
“珍珍,你昨晚是不是趁我睡着了,对我下黑手了?我身上怎么这么疼呢?”
郭珍珍转头看他,指着自己歪掉的嘴巴,含糊不清道:
“系尼下黑手,老凉跟尼拼了……”
说罢,她再一次朝乔思睿扑去,锋利的指甲,划破他的脸颊,挠出几道血痕来。
乔思睿倒吸一口冷气,一把推开郭珍珍,顺手给了她几个大比兜子。
“嘻嘻!”
“哈哈!”
“嘎嘎!”
门口,被尖叫声吸引来的宋四郎、菀菀和宋七郎,看得津津有味。
时不时,还拍手叫好称赞。
乔希忙了一天,直到吃晚饭时,才从宋七郎口中,知道这件事。
对此,她只能说一声,“多行不义必自毙”。
……
临近县试,眼瞅着宋三郎和宋六郎每天起早贪黑地学习,乔希也心疼坏了。
她特意让全家人集体休息一天时间,带着他们去云栖山露营。
“三郎、六郎,你们不必紧张,尽力就行。”
始终没能找到谢昌贤的踪影,乔希心里也挺内疚。
想着等县试结束后,再把几个郎,一起送进书院。
“娘亲,我不紧张。”宋三郎手里拿着烤串,眉眼温和。
宋六郎咽下嘴里的牛肉,急道:“娘亲,我也不紧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