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蘅,走吧。”
花玉溪殷勤的开路,赵祺瑞双手环绕在胸前,看了一眼温蘅,又看向垂着头的南宫茹,心中更纳闷了。
“喂,你到底怎么了。”
几个人往楼下走,赵祺瑞跟南宫茹并排。
见她兴致不高,赵祺瑞压低声音询问着。
“没什么,不过就是有点激动罢了。”
南宫茹抬起头,脸上的神色依旧,只是眸子暗了暗。
“您请上马车。”
走到楼下,宋清亲自当车夫,花楼坐在另一侧,嘞着马缰。
花玉溪跟温蘅等人坐在马车上,踏月很是暴躁,但花玉溪的气味在车厢中,它只能踏着马蹄,往前奔去。
“嗖”的一声。
车厢以一种窜出去的速度往前奔去,赵祺瑞眼神一亮,呼呼的风从车帘中吹来,马车既不颠簸,跑的也很快。
早就听闻过花玉溪有两匹良驹,今日一见,果然不同凡响啊。
马车一路出了城,守城的将士认出踏月,不敢拦路,立马放行了。
去西郊大营的路,踏月最是熟悉,出了城后,它的速度就更快了。
温蘅坐在车厢中,挑了挑眉,想着这马的速度真快,赶上现在的汽车了,怪不得花玉溪之前那么自信。
马车往前行驶着,约莫走了十公里,花言便引着踏星追了过来。
两匹马一起拉车,车厢都要飞起来了,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,便到了西郊大营。
西郊大营守卫森严,除非有军中将帅的命令,否则任何人都不得进入。
甚至在靠近大营周围的瞬间,隐藏在暗中的弓箭手就已经准备将其射杀了。
地面上还有数不尽的机关,大营门口,还有箭楼,楼上有几个手拿弓箭的将士,他们满脸严肃,浑身机警。
“将大门打开。”
花玉溪率先下了马车,大营门口的将士看见他,立马放下戒备,将大门打开。
“小将军。”
一列将士踏步而来,从花楼手上接过马缰,将踏月跟踏星带进了大营中。
“带我们去军械营。”
花玉溪摆摆手,小兵立马行礼,在前领路。
西郊大营中,分为各个小营,军械营,步兵营,骑兵营等等。
每一个营中都有专门的将领负责营中一应事物。
前几日大营收到一批兵器,军械营的营地太小,故而要扩建。
在扩建的途中,将士们挖出了棺椁。
军械营的将军严科急于将那批兵器收入军械营,当场便命将士将那些棺椁都挖了出来。
可当晚就发生了怪事,那些挖棺椁的将士们皆患了重病,军医诊脉,却看不出他们到底生了什么病。
军中的大将军袁弘递了折子给康宁帝,请了御医来给将士们看诊,可御医给出的答复与军医们如出一辙。
从那以后,每日都会有五个将士生病,且病情越发严重。
军中遭此怪事,有人说是那些棺椁搞的鬼,要请个高人来看看,但军营重地,岂是什么人都能来的。
而袁弘也以此为借口,不允许闲杂人来军营中。
若非花玉溪执意,宋清也不会请温蘅来了。
“小将军,那五口棺椁还在那。”
小兵带着众人到了那些被挖掘的棺椁跟前。
那些棺椁还摆放在原地,无人敢动。
“阿蘅,你且看看,这些棺椁是否有什么问题。”
花玉溪挥挥手,示意那小兵退下。
温蘅眯眼,在那五口棺椁上看了一眼,视线挪向挖出棺椁的地方。
“这五口棺椁没被挖出来时,可是呈现莲花花瓣的摆放 姿态?”
温蘅开口,花玉溪立马点头。
“那就没错了,此阵名为五棺莲花阵,棺椁的摆放是经过高人指点的,不能触碰,若动了,每一日,方圆几里都会死上五个将士,算算时间,今日起,开始有将士毙命。”
温蘅话落,所有将士齐齐一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