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子监?”
温蘅皱眉。
每年这个时候,大夏朝的国子监确实都会招生。
可跟国子监比起来,她更想去钦天监。
上次她看那钦天监的监正倒是有两分本事,去钦天监学习,指不定能有所收获。
“对啊对啊,不过蘅姐姐你别担心,据说今年国子监新开设了一门课业,是跟钦天监合作的,学子们也会学习风水相关的知识。”
南宫茹左右看了看,神秘秘的说着。
蘅姐姐若进了国子监学习,那她们相处的时间就更多了。
“是么,那倒是有意思,只是为何国子监忽然要推出这门课程了。”
温蘅语气淡淡,往赌坊内走。
南宫茹摇摇头,道:“这个我也不知道,父王说大夏朝以前便有这一项课业,只不过后来发生了点事,这才取消了。
但如今不知怎么的,这门课程又重新设立,大概是因为最近这些日子各家府上都不太平吧。”
据说昨日很多人家都传出了家族老祖宗们回来的消息,闹的洛阳城鸡飞狗跳,不得安生。
还有更为劲爆的一点,那就是吏部尚书齐应今日下了早朝后便去了钦天监,口口声声吵着是钦天监的一个官员让他修葺宅院改了宅院的风水,这才给家中招了祸事。
可诡异的是,齐应说的那个官员,根本就不存在。
这一连串的事让朝臣都有些心神不安,故而皇帝才会想着让钦天监的官员也去国子监授课,以安朝臣之心。
“先不说那么多了,快些下注吧,蘅姐姐,我压你赢。”
南宫茹想着,将挂在腰间的钱袋子取了下来晃了晃。
钱袋子有些鼓,可见里面有很多银子。
一进赌坊,里面更是人满为患。
南宫茹带着温蘅到了专门开设的赌局旁,然后将钱袋子里面的银子都压在了温蘅那一边。
洛阳城中的赌坊压各种局,温斯远跟温蘅的赌局,自然也被抬了过来。
每一日都会有人来押注,只等着陈掌柜的回来,输赢便能见分晓了。
“蘅姐姐,快看那不是你三哥么。”
南宫茹将银子压在温蘅这一方,赵祺瑞也解了钱袋子将银子都压了注。
温蘅眯眼,拿出身上的银子,也放在了自己这一方。
冷不丁的,南宫茹晃了晃温蘅的手,示意她看前边。
温斯远早一步到了赌坊,看着压在两侧的赌银不相上下,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如今又见温蘅来了,他满脸嘲讽,冷哼一声,好似不愿跟温蘅说话似的。
“哼什么哼。”
南宫茹翻了个白眼,瞪了一眼温斯远,拉着温蘅便要走。
蘅姐姐的三个哥哥都像是吃错了药一般的针对她。
难道蘅姐姐不是他们的妹妹么,为何如此厚此薄彼。
想起自己的哥哥,南宫茹就觉得十分骄傲,最起码她哥哥不像温斯远他们这样,不分好坏。
“来了,回来了,陈贵回来了!”
“快躲开,陈贵回来了!”
温蘅也不待见温斯远,看见他,也只是觉得碍眼。
赌注已经下了,她便要离开了。
可还没等他们出去,只听前面人声鼎沸,大批大批的人围着一人走了过来。
多日不见,陈贵穿着一身破烂的衣裳,头发有些凌乱,整个人又瘦又黑,好似一个乞丐一般,只是他的眼睛,格外的亮,炯炯有神。
一走进赌坊,陈贵便拿出一个布袋子,丢到了赌局上温蘅的那一方。
“噗通。”一声,钱袋子发出重重的响声,甚至因为太满,还有金子从里面掉了出来。
众人看见那些金子,倒吸了一口凉气,想着陈贵不会真的发财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