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锦川是知道她这个毛病的，刚住进南海湾也是一样。

他抱着她的手轻轻拥紧了她几分：“那做点什么吧。”

说着他便亲了下来，沈悠然抵着他的胸膛：“度假村这么大，睡晚了明天早上我起不来。”

季锦川也只是想逗一逗她而已，她如今还不满三个月，惹起火来还不是要他自己受着。

他重新躺好：“要是实在睡不着我陪你说说话。”

她“嗯”了一声，他的下颌搁放在她的头顶，嗅着她发丝上的清香：“说点什么呢。”

她也想不到有什么好的话题：“说说你以前的事吧。”

季锦川的音调微微上扬：“以前？”

“嗯。”她顿了一下，明明是嘴边顺着往下接的话，她却踌躇着不敢说出口，犹豫再三说道，“你和你的初恋女朋友。”

她明显感觉到他僵了一下，虽然只是短暂的一刻，但她还是感觉到了。

安静的房间带着诡异的沉寂，头顶上方的他沉默了好一阵子。

半晌后，才听到他微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：“没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我想知道”这几个字到了嘴边被他硬生生的打断。

“悠悠，你有顾瑾琛，我也有过去，没有什么好追究的。”

黑暗中她看不见他的表情，只能从他说话的语气中辨别出，他不喜欢聊这个话题，更加不喜欢提起过去。

她往他的怀里又靠紧了几分，声音细小如呢喃：“我困了，睡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