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被迫高举过头顶,就连腿都被男人给钳制住了。
说好的一条腿受了伤,怎么一做这种事就没事了?
沈听宛气得奶子疼。
“谢谨殊,你简直就是……”
“乖乖,叫声‘老公’听一下。”
男人的嘴骗人的鬼,尤其是在床上的男人,更是一肚子的鬼话!
眼看着酸奶弄湿了衣服,沈听宛忍不住皱紧了眉头,“谢谨殊,让我去处理一下。”
“我这不是在帮你处理吗?”
“你……”一口气血卡在喉咙处,沈听宛只能举手投降。
两人折腾了一夜,最后的结果就是谢谨殊最后直接被踹下了床,在旁边的沙发上睡了一夜。
第二天早上起来陪薛固山饮早茶时,薛恒看到他右眼上的乌青时,忍不住打趣道,“妹夫行动不便,昨晚起夜时没有开灯吗?”
伸手不打笑脸人,面对薛恒的揶揄,谢谨殊保持微笑。
吃完早饭,沈听宛被薛固山叫到了书房。
谢谨殊则跟薛恒继续在花厅欣赏着门外的美景。
薛家的宅子是仿照晚清第一名园的风格建造的,宅子里的景色更是一比一复刻过来的。
谢谨殊品着茶,耳边是清脆的鸟鸣声,好不惬意。
薛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,这才缓缓开口,“你之前收集给我的证据,现在已经全部上交给了上头。检举工作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当中。我想要不了多久,他们父子俩很快就会落网的。”
“你这几年也够辛苦的。”谢谨殊端起了茶杯与薛恒碰了碰。
薛恒笑得舒缓,不觉想起了这几年他们的配合。
这些年,辛苦的何止是他,他谢谨殊不也一样。
“你真不打算告诉她,其实你早就找到她了,甚至还默默保护了她这么久,连我大伯都被你给骗了。”
提起这个,谢谨殊也不过是淡淡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