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安德烈一只手扶着沙发扶手,另外一只手顺势扣住了她的腰。
旗袍本就勾勒腰线,看得出她腰细,没想到握在手中竟然还有一丝肉感。
软软的,叫人爱不释手。
男人一贯如此,从不喜欢瘦骨如柴的女人,更喜欢丰盈柔软的女人。
而他自从一场大病之后,便禁了欲。
今晚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动了心思。
不知道是憋了太久,还是那杯酒的原因。
而沈听宛为了稳住身体,双手不得不抵在了男人的胸口。
胸膛的滚烫出乎预料,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,熨帖着她冰凉的掌心。
“安德烈先生,您松手!”
嗔怒之下,双眉微微一拧,反倒显得几分可爱。
“好。”安德烈嘴上这么说,却在松手的那一刻,又将人拉回了沙发上。
他握着她纤细的手腕,瞧着她的掌心。
“谢太太是有两段婚姻吗?”双眸微微狭起,还真就认认真真地凑了过去。
粗粝的指腹抚摸着她掌心的纹路,同时喃喃自语,“谢先生过世了,是不是意味着你要开启第二段婚姻了?”
他的语速极慢,每吐露出一个字节,都像是在诱引着她。
而那种久违的接触,让沈听宛几乎缴械投降。
“不要……”她哑着嗓子,快哭了。
就连身体都止不住颤抖起来。
既然不愿认她,那又为什么要这么戏耍她。
“安德烈……放开我!”强行挣开后,沈听宛迅速站了起来。
然而因为心神不稳,她险些摔倒。
哪怕安德烈冲她伸出了手,还是被她第一时间拒绝了。
“安德烈先生,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