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背过身,不想再去看这张曾经朝思暮想的脸。
明明就是一个人,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她。
是有苦衷吗?
“抱歉……”安德烈回过神,也觉得自己是疯了。
从斯蒂安那边知道她住院了,自己就鬼使神差过来了。
他梦了她一夜,甚至靠想着她,发泄了好几次。
他一定是疯了!
才会对这个只见了几次的女人,这么魂牵梦魇。
“抱歉。”他又重复了一遍。
见沈听宛还背对着自己,于是重新扣上纽扣。
哪知道就在这个时候,谢流铮带着婼婼回来了。
小婼婼就这么被谢流铮骑在肩膀上,粉糯糯的小手攥着一根棒棒糖。
叔叔说了,生病的时候嘴巴会很苦,吃糖就甜了。
妈妈看到婼婼买糖回来一定很高兴的。
谁曾想,谢流铮开门的那一刻,就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。
安德烈在穿衣服,而沈听宛身上只裹了一条毯子,这分明是……
“混蛋,你对她做了什么!”谢流铮放下小婼婼后,一把揪住了安德烈的衣领。
但这一次他的拳头被对方一掌包住。
“你觉得呢?”安德烈绝不是能随便吃亏的主儿。
昨晚上的事情也不可能再发生在他的身上。
“你们……”谢流铮被气得发抖,即便这会儿想动手,可是余光瞄到了婼婼,他还是忍了下来。
一把搡开了对方,他立刻看向沈听宛,“姐姐……”
“我没事,他没对我做什么。你们都出去!”沈听宛厉声道。
谢流铮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,只好领着小婼婼先出去。
见安德烈没走,谢流铮狠狠地剜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