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看到安德烈耍无赖的样子,沈听宛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。
一想到刚才两人忘情地抱在了一起,沈听宛就忍不住捂住了心口。
很难受。
她花了几分钟,勉强稳住了情绪,“安德烈先生,把您绑过来的确不是我的意思,我可以跟你道歉。我也可以让人放你离开。”
“谢太太。”安德烈直接坐在了沙发上,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异常慵懒的姿态。
因为动作过大,双臂担在两侧时,胸肌与腹肌就这么明晃晃的暴露在了空气当中。
眼前人突然与两年前的谢谨殊重合在了一起。
他好像比两年前结实了一些,皮肤却更白了。
但最为明显的却是他身上的伤口。
她记得,谢谨殊的身上以前是没有这些伤痕的。
“谢太太,你明明就不想让我走。”微抬的下巴,这抹不可一世的样子还跟从前一样。
沈听宛面对他,的确否认不了。
对,她不想让他走。
但她想要留下的是谢谨殊啊。
“既然你不想走,那你今晚就睡沙发吧。”她默默转过身,不想再跟这个男人说话。
走到卫生间拿起了电吹风,开始吹头发。
嗡嗡声在耳畔想起,沈听宛竭力警告自己不要再乱了方寸。
只要等龙三从英格兰回来,她就能知道谢谨殊这两年到到底发生了什么,或许就能让他想起自己。
想着想着,她闭上了眼睛。
再睁开时,安德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的身后。
他不由分说地从自己的手里拿走了电吹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