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谨殊见她发愣,不由得捏了一把她的脸颊,“既然睡醒了,不如我们聊点正经事,打算什么时候给我一个名分?”
看着某人讨好的表情,沈听宛扬起了勾人的下巴,“我再考虑考虑,你这两天的表现实在是太差劲了。我是孕妇,我不能生气的,小心我哭给你看。”
提起哭,谢谨殊就有发言权了。
以前没少哭,弄疼了哭,弄舒服了也哭。
每次在床上婉转嘤咛时,总能勾的人少个三魂七魄。
“那你哭一个让我听一下。”狗男人眯起了眼睛,借着男人的优势把她抱得更紧了,虎口关节一下子就抵在了她的脖颈处,轻易拿捏,“以前不是挺爱当着我的面哭得吗?”
“谢谨殊,你耍流氓。”
“我这哪里是耍流氓了,我这是情趣。”他轻笑着,爱极了沈听宛被“调戏”后的窘迫。
她面皮薄,那方面总是他主动带着,偶尔为了求他,使出了浑身解数之后,又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“等生完了这一胎,我就去结扎。”谢谨殊自然而然地说出这番话来。
弄得她还有些意外。
“其实也不比这么早……”薛固山还指望着她再生一个,好去继承薛家的家业。
其实她对生孩子保持一个顺其自然的想法,只要身体允许,多些孩子也热闹一些。
“你们女人不都是为了漂亮不愿意的吗?”
“生孩子这种事牵扯到了太多东西。如果物质条件富足,给予女性的情绪价值到位,我想没有女人婚后不考虑生孩子的。”
“这倒是……”谢谨殊认同地点点头,但转念一想突然觉得她好像故意在岔开话题,“不对啊,我刚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呢。到底什么时候给我名分。”
“我说了,我要考虑的。”沈听宛从他话里起来,准备去洗澡。
谢谨殊赶紧追了过去,“小祖宗,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多吃香,我有危机感。”